“但是没关系，信息足够
。资料上显示
当事人约书亚·达勒1周岁时失去父母，7周岁时最后
个长辈外祖母过世。这时候他外祖母收留另个孩子，也就是他妹妹罗希·达勒1周岁。”
“这份资料上罗希·达勒照片具体是她几周岁时不知道，但知道肯定不止1岁，也许5岁也许4岁？再问法官和控方个很小问题。照片上罗希·达勒胖
？”
法官：“……”
控方：“……”
“有点儿吧，但般孩子不都这样脸上有肉？不算胖。”法官回答完，瞪眼燕绥之，“这和本次庭审有什关系？希望你给个合理解释，否则再这样胡乱问问题，就要给你警告。”
燕绥之冲这位老年朋友笑：“刚才控方提到约束力，法官大人，恕冒昧问句，您认为个人对另个人产生约束，本质是因为什？或者说个人因为另个人而自约束，本质是出于什？”
“害怕。出于本能，或者受其他牵制。”法官停下又补充另外两个答案，“尊敬，还有爱。”
燕绥之又转头看向控方，“同意吗？”
控方：“……”废话，法官说能不同意？
而且他确实也是这认为。
燕绥之坦然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确实看过。
控方又到道：“视频材料1到4是看守所监控，同样能体现这点。另外——”
他按下席位上播放控制器，两侧屏幕再次开始播放今早看守所将约书亚·达勒送审监控。
车内车外都有。
他将播放定格在车内监控中某个瞬间，画面中约书亚正在挣扎，表情狰狞，身体正倾向边车窗。看起来像是想将身体探出车外，被管教边个摁住。
燕绥之对此毫不在意，笑笑道：“照片上罗希·达勒脸颊微胖，两眼有神，状态非常健康，正如法官大人所说，和般孩子样。”
他顿下，“但这恰恰是最不正常，因为她并不是般孩子。她没有父母，是被当事人外祖母捡来，而
燕绥之满意地点点头，他干脆利落地将案件资料中约书亚·达勒身份信息那两页单独拎出来。
全息页面展现在众人眼前。
“这份资料内容全面清晰，唯缺陷是照片对不上年龄。”
法官：“……”
控方：“……”
“即便是今早送审过程中，他也表现出极不稳定情绪。”
控方停顿下，让众人足以领悟他意思，接着面带遗憾：“而对方当事人约书亚·达勒有位妹妹，8岁，毫无反抗能力。如果对他适用保释，就意味着名被指控入室抢劫，同时有着中度狂躁症以及多次斗殴记录嫌疑人，将要和个手无缚鸡之力小女孩长时间共处。”
控方正视法官：“这绝不是个好主意，所有人都明白。”
说完，他从法官点头示意发言完毕。
法官再度从眼镜上方瞥眼燕绥之：“辩护方律师……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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