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
？”
“没什。”顾晏收回目光，拨出自己智能机
屏幕扫
顾晏没有再回复过什，大概是不想再搭理他。
傍晚，燕绥之站在
纽瑟港大厅门口。
这里是德卡马交通枢纽，十二道出港口从早到晚不间断地有飞梭和飞船来去。
飞梭便捷快速，总是尽可能走星际间最短路线，适合商务出行，缺点是轨道变更次数和跃迁次数较多，不适合体质太虚弱人。
飞船航行路线更浪漫
些，稳当、悠闲，更适合玩乐旅行。
燕大教授动动嘴唇，自嘲道：真不好意思，忘人设。
他动动手指，正要再回。对面又送来两张截图——
第张来自实习生手册：出差按照天数给与额外补贴，天120西。
第二张也来自实习生手册：表现评分c级以下实习生，酌情扣取相应薪酬。
燕绥之：“……”
让他去这个星球，不如给他脖子套根绳儿，挂去窗外吊着百。
燕绥之想也不想就干脆地回复：-
不去-？-
看见这名字就头疼，不去。
燕绥之手指抵在额头边揉揉太阳穴。
下午燕绥之还跟洛克说过，律所惯例是实习生第天不出外活。没想到几个小时后，顾晏就来破例-
出什差？去哪里？
顾晏这次没再晾着他，很快回复：-
酒城。
酒城？？
像燕绥之和顾晏这样，基本这辈子就钉死在飞梭上。
傍晚气温比白天更低，燕绥之将黑色大衣领子立起来，两手插兜扫视圈，便看到顾晏隔着人群冲他抬抬手指，示意自己位置。
“这动作真是显眼，视力但凡有点儿瑕疵，恐怕就得找到明年。”燕绥之摇着头没好气地嘲句。
嘴唇轻微开合间，有白色雾气在面前化散，半挡点儿眉眼。
他走到顾晏面前时候，发现顾晏正微微蹙着眉看他。
打巴掌给枣，这位同学你长能耐。
位知名教授曾经说过，任何企图用钱来威胁穷人，都是禽兽不如玩意儿。
知名教授放弃地回道：-
去，现在就去-
另外，整天带着实习生手册到处跑真是辛苦你，你不嫌累顾老师？
对面又沉默几秒，而后回句话：-
记得你应该是个刚入职实习生，你却似乎认为自己是高级合伙人，疯还是你疯？
燕绥之：“……”
浓重嘲讽之味熏他脸。
然而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个燕绥之总忘记事实。
燕绥之看到这个地名就是阵缺氧。
酒城既是座城市也不是，人们常提起它时候，指是天琴星系个星球。个……垃圾场般星球，盛产骗子、流氓和小人。
总之，那是颗有味道星球，那股令人窒息霉味儿能隔着好几光年距离熏人跟头。
当然，有个城市也叫这个名字——就是这颗星球首都。
所以怎理解都行，并不能让人好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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