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程不说话，他吐出
口冰凉甜美
香气，继续凑过来，踮脚吻他。
揪着他领子，环住他挺直劲瘦腰。
傅落银伸手扣住他后脑勺，加深
夜旖旎缱倦。
第二天，林水程睡饱后，傅落银带他上直升机，直飞江南分部。
他们去公司处理
些事，随后十指相扣，手牵手散步。
他们走到星大分部学院门口，又顺着林荫道路走，走到停车场。
莘莘学子在路灯下走着，情侣手拉手，勾肩搭背，两年前他们在这个地方遇见，林水程喝醉酒，眼底片桃花色，而傅落银在停车场等他。
林水程被他翻过来面对面抱上膝盖，漂亮眼睛微微垂下，眼尾红痣仿佛是某种悸动。
他轻轻说：“老公闹
……也受不。想接着看资料，也想……被老公操。”
傅落银：“……”
他怎
就忘，林水程浪时候没人能浪过他！
他扣着林水程五指压在落地窗边时，林水程声声地、低低地叫他名字。
逗猫，林水程窝在沙发上看资料。
傅落银给首长梳毛，首长非常放松地躺在地上，把肚皮亮出来，让他梳。
“啧，首长掉毛比小灰还厉害。”傅落银看看梳子上沾大团猫毛，用纸包好丢进垃圾桶。
小灰猫不太乖，不好抓，傅落银抓半晌没抓到，也就放弃。
他顺势坐上沙发，把林水程往怀里捞，像是抱住个最好玩抱枕玩具，深深地吸口气：“刚洗过澡？”
那个漆黑夜晚，薄荷烟带着星星点点火光明暗。
傅落银点燃支烟，问林水程：“要吗？”
林水程摇摇头，可当傅落银把烟收好时候，他又凑过来，口叼走他唇边薄荷烟，吸口。
这次他没有被呛住。
傅落银瞅着他，唇边勾起丝笑意：“好学生，又抽烟啊？”
这声音如同魔咒贯入，让傅落银全身骨骼都酥酥麻麻发着痒。
刚刚死活抓不到小灰猫凑过来转来转去，傅落银指尖掠过他濡湿乌发：“发现个事，林水程。”
林水程眉眼迷蒙：“嗯？”
“你每次叫时候，这猫都会过来，而叫它小灰从来不应，为什，嗯？”傅落银轻轻问他，“也没听见过你主动叫它，你给它取谁名字？”
林水程回头看他，眸光潋滟，又俏又像是挑衅，他不说话，傅落银把他从落地窗边拖到床上，随后是浴室里，终于把林水程欺负哭，遍遍地承认：“是你，是你名字，傅落银，你饶吧……”
林水程身上沐浴露香清淡甜美。
林水程有点紧张起来，他摁住他手，叫声：“傅落银……”
“老公跟没跟你说过，你越这叫，越控制不住，嗯？”温热鼻息喷在颈间，让人不自觉发痒。
林水程笑着挣扎起来：“你别闹，早上才做……”
“才做两次。”傅落银轻轻啮咬着他脖颈，“又不多，小猫咪。怎就不让老公闹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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