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时寒
墓地。
*
傅落银看到那张照片第
时间，感到浑身血液都猛地凉
下来——
照片上，林水程闭着眼睛，被拘束衣反绑着捆在角落，状态不明。
对话框随后发送串文字：“谈判，是或否？”
“拿B4核心，换林水程。决策倒计时，5，4，3，2……”
在数字跳转到“1”之前，傅落银猛地摁“是”。
已经没有人——没有活着人。
“组长，有情况，在二楼精算室。”侦查员匆匆赶来报告，傅落银闻声跟着上楼。
到二楼，股恶臭气味就飘过来。机房门打开，地上七零八落散倒着四五十个人躯体，错杂交缠着，僵硬恐怖，都已经没有生命迹象。大小便失禁气息被机房热气烘，谁闻都想吐。
“是统服毒z.sha，不知道为什
。”侦查员低声说，“人质被统收放在四楼，大部分出现紧急性贫血症状，但是其他RANDOM组织成员都已经死。”
傅落银忍着恶心看现场圈，随后发现机房电脑开着，还闪着幽幽蓝光。
他眼神紧紧地盯着那张照片，然而很快，这张照片消失，取而代之是新字样：“来找
们，只能个人。不允许携带任何发信设备与武器，地点，在你眼前。”
傅落银垂下眼，看到桌前干干净净，中央地方放着枚小纸条。
他伸出手，轻轻打开这张纸条。
那是个地址，两年前他曾经去过那里，带着束铃兰花，打着黑伞，为这世间与他共享副面容人送别。
两年前，身在江南分部林水程也收到同样张纸条，写着同样地址。
他跨过地上死人，前去查看下。
电脑屏幕中央，赫然是个建模好蝴蝶效应模型，还在不断运行中。
事件建模起点是RANDOM组织成员提出谈判那刻，终点列出无穷多种可能中，每种演算结果都是失败。
饿死、被突击围杀……所有可能情况和走向都列出来，傅落银看会儿，发现某种异常——这个蝴蝶效应模型软件并不是林水程做出那个，这个更加精准详细，却不知道是从哪里来。
就在傅落银准备离去时候，电脑上突然弹出个对话框，紧接着给他传送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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