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水程觉得自己提起这个话题时，依然有些吃力。
在药物作用下压制
那
多天
幻觉和绝望颓靡仿佛又有隐隐要喷发趋势，但是他捏着水杯，尽力压下去，但是他手指依然出现肉眼可见颤抖。
傅落银走过来，伸手把他揽住，拍打着他脊背。
林水程调整
下呼吸，低声说：“过去是心结，现在是学术，都有。想正视它，所以想解决它，爸事，弟弟事，还有……”
他没有再说下去。
他在傅落银注视下吃药，随后看着傅落银绕过沙盘材料去打卡。
“您好，吃药成功。”温馨音乐响起来。
傅落银回过头，正巧撞上林水程视线，笑笑：“其实开始听你还是要继续蝴蝶效应，还是挺担心。”
林水程不知道他为什提起这个，但只是安静地捧着水杯，看着他。
傅落银说：“你这爱钻牛角尖，钻这个蝴蝶问题，弄得自己要吃小绿和小黄，这下又是要进警务处，很担心。在你这里，它就是个单纯学术问题，对不对？”
朔夜打招呼，要他帮忙关注下录用情况。董朔夜哭笑不得：“负二，负二哥，你都发话，们这边人还敢拦嫂子吗？初试750分人要是警务处没要，以后传出去们还怎招人？”
傅落银这才勉强放下心来。
等待聘书时候，傅落银和林水程订购大型沙盘全息投影材料，塞满林水程小出租屋。
这个沙盘比林水程当初说还要大很多，全部放下之后，客厅连个转身地方都没有，傅落银笑着说：“以后买房子得做几个实验室，像们星大外头那个房子工作间都小。”
他就是这自然地跟他讨论着以后事，如同他们是每对平凡情侣样。
傅落银揉着他头发，温声说：“这样很好。”
“傅落银。”林水程低声说，“大学时有过个男朋友，感情很好。”
他感到傅落银放在他头顶手突然僵住。
“……看过你资料，没提这事。”傅落银连声音都僵硬，陡然听见林水程谈起这件事，他甚至
他认认真真地凝视着林水程，等着他答案。
林水程过会儿，“嗯”声。
傅落银还是看着他。
林水程移开视线。
首长蹭过来，看他手里水杯还在冒热气，于是伸爪子搭在他膝盖上，往上面看看。发现不是好吃之后，它又跳走。
林水程垂下眼笑笑，没说话。
傅落银拿着热水过来叮嘱他吃药，今天林水程任务是黄色小药片。
“小绿吃完，按照医生说可以先试试停药，这个阶段过去，不需再补充这个，呃——维生素B。”傅落银说，“剩下就是小黄，这个是叶黄素，你只用吃这个。但是如果接下来感觉不舒服，们还是继续吃小绿，好不好？”
林水程说：“好。”
傅落银不说，他也不说，这是他们心照不宣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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