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说,他还是把衬衣截下来递给林水程,领口、袖扣还残留着体温。
室内暖和,他也不急着加衣服,就抱臂裸着上半身在那儿等着。
林水程也只随便套个白汗衫,夏日老大爷喜欢穿那种,但是他穿起来就清清爽爽。林水程皮肤白,这穿更是看着恨不得让人想试着掐他把,捏捏他锁骨。
但是傅落银没敢动,他感觉到浑身上涌燥热,但是只用意念把它强行压下去。
他从第八区回来之后依然保持着健身习惯,腹肌和流畅紧绷身体线条从来都没有变过,这也导致他力气和林水程不是个数量级,林水程在床上除被操哭没有别办法。
傅落银换衣服准备出门,他站在盥洗间外镜子前整理衣领时,身姿笔挺,脊背很直。
领口有个地方有个忘熨平褶皱,他就用手在那里努力抻平。
林水程给小灰猫滴完耳螨药,松开它,随口说:“熨斗在烘干机旁边。”
傅落银说:“不用就这样吧,也不是回去见外人。”
林水程看他眼,好像欲言又止。
头子真记仇。”傅落银嘀咕句。
他挂电话走出来,看见林水程抱着猫坐在沙发上看他,挠挠头:“爸电话,会儿可能回去下,你个人在家可以吗?”
林水程淡静垂下眼:“不是三岁小孩。”
傅落银连声附和:“没说你三岁,是看你要带两只猫,多烦啊。”
他感觉还是不放心,背地里又给苏瑜发条短信,叫他会儿过来陪陪林水程。
林水程开蒸汽烫给他熨下,两三分钟就好。
熨完后他把衬衫递给傅落银,就站在那里看傅落银穿。
“感觉你是不是在占便宜?”傅落银边从下往上扣扣子,边说。“养眼吗?”
林水程“嗯”声
傅落银看他这个表情,差点笑出来——这是他最近又想起来林水程个特点,他整洁癖很执着,尽管林水程不会说什,但是他看过来眼神就好像很想要把他解决掉样。
他低声说:“不爱用那个东西,麻烦。不邋遢就行。”
林水程打量他会儿后,还是叹口气,起身走去烘干室,把熨斗拿过来。
林水程拿熨斗也跟拿什化学试剂样,傅落银觉得他看自己眼神非常像看只小白鼠。
他举手投降:“先说好,不熨脸。”
他现在像个划清领地范围而即将外出狩猎兽类,时刻注意着自己领土上是否会出现不安全因素,林水程就是其。
他在稳定服药下状态有所好转,饭量也增多些,看起来是好转许多。而最大个好转现象是——林水程开始恢复他研究学习。
傅落银多少有点居功意思,他本正经地去问他时候,林水程只是瞥他:“觉得你歪门邪道有道理。”
“那还叫歪门邪道啊?”傅落银琢磨,“就不能说是你灵感之类?”
林水程就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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