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落银说:“伤口才三天呢,没长好,要不要再忍忍?”
林水程瞅着他不说话。
傅落银这高个人拦在床边,林水程也过不去,就这被他卡在床
而那只他不怎待见无名小灰猫习惯中途醒来舔舔毛,舔完再瘫倒睡过去,这猫还打呼噜放屁,完全不像首长,不是只优雅猫——林水程怎会养这样没有猫样猫呢?傅落银几次想把它丢出房门外,最后还是看在林水程没被吵醒份儿上,没动手。
他琢磨着,等林水程头顶伤好之后,要带他去医院做个全面体检。林水程缝线是不需要拆线那种,可以被自然吸收,但是还需要复查下,他顺便还能带林水程去心理科确诊下。
只是林水程这个性格人,恐怕会对精神治疗有些抵触,具体怎样实施,他还要想办法。
凌晨三点,林水程动动,傅落银回头看他,发觉他有醒来意思,于是问道:“想吃点什东西吗?”
林水程看看床头首长和床尾小灰猫,摇摇头。
林水程回来后几天里,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傅落银以前和他住时那种感觉又来——林水程压根儿就是猫,所以需要这样长时间睡眠也不奇怪,面对他时,心底也生出更多柔软和怜惜。
林水程睡觉时候,两只猫基本也就跟着他睡觉。
傅落银老琢磨着想把沙发搬到林水程房里,为自己再增添个临时据点——睡客房,看不到林水程这件事,让他觉得很焦虑。但是现在他跟林水程这个情况,他也不敢造次,只能时不时地进来溜达下,观察下林水程和猫们情况。
不需要开会办公时候,他就坐在林水程房里书桌边,安静地看资料,拿平板不出声写字签文件。
他挣扎着要起来下床,步子还是晃,傅落银赶紧起身过来接住他,就听见林水程说:“要洗澡。今天可以洗头。”
这不是个疑问句而是陈述句,傅落银心里咯噔下。
林水程因为头上有伤原因,连续三天没能洗成头,尽管身上每天都没有落下清洁,但是他依然浑身不舒服。
他爱干净,傅落银直接没收房里洗发露,只给林水程发定额沐浴露。
为怕伤口感染,他还关淋浴阀门,每天林水程进去前,他都会再给他头顶贴个防水纱布。
林水程时不时会醒下,醒来第眼就能看见他。
不知道为什,每次林水程醒来,傅落银都能感觉到。
他会回头去看林水程,如果林水程脸迷茫困顿,他就知道他不出半分钟又会接着睡过去。如果林水程眼底很清醒,他就会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伤口还疼不疼。
他作息时间完全跟着林水程走,晨昏颠倒,醒就下来洗澡吃个饭。
傅落银闲着无聊,还拍几个小视频,摸清两只猫睡觉习惯。首长喜欢趴在林水程床头,睡会儿后要起来换个方向继续睡,整晚过去,整只猫能转百八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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