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下头来，学他
样，轻轻咬上他脖颈柔软
肌肤，“那你想怎
办啊，林水程？”
林水程抬起眼睛，抿着嘴不说话。
“不说话就再弄你
啊。”傅落银吓唬他。
没想到林水程不仅没被吓到，反而伸手扣住他手指，小声说：“嗯。”
林水程乖顺地把手交给他，然后站起来，安静地抱着书包，跟在他身边。
“困？在想什？”
上电梯时候，傅落银伸手又摸摸他脑袋，指尖拂过他细碎柔软发间。
林水程不告诉他。
傅落银渐渐习惯他这样沉默——跟猫互动永远是单方面，他自己撸猫撸舒服才是正事。
同未来。你等
，马上过来。”
他挂断电话，然后捏着手机，等天夜。
他那时候并不知道，会有个人突然从他世界里消失，如同蒸发在空气中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也不曾来向他告别。
林水程偶尔会觉得时间压根儿没有流逝，因为不管过去多长时间，他总是在重复这个动作：等待，却又不知道自己在等什。
*
深夜，室内动静渐渐平息，傅落银正准备抱他去清洗，却被林水程抓住手腕。
那双明亮清澈眼睛如今也带着迷乱与惘然，他小声说：“别走。”
傅落银俯身去亲亲他：“不洗明天要难受，帮你洗，又不要你动。”
林水程钻过来贴在他怀里，仰脸咬口他喉结，他闷闷地说：“你给人洗澡像洗菜。疼。”
傅落银笑起来：“那上次不说？你挺客气啊。”
“怎又在外面吹风？”
林水程半闭着眼靠在椅背上，忽而感觉自己头被摸摸，他身后走来个高大男人，从背后把他抱住，轻轻吻吻他额头。
与此同时，男人把个简单学生书包放在他身边：“东西掉都不知道，打电话打到别人那里去。”
旁边偶有路过学生看他们。
林水程睁开眼，望见傅落银从他身后走到他跟前来，对他伸出手：“回家吧，好学生，看你都快睡着，回家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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