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哄：“那
下次轻点儿？”
林水程继续不理他，仿佛是懒得跟他讲话。他伸出手把他拉进被子里，而后钻入他怀中，这样觉得暖洋洋
舒服
，这才闭上眼睛，彻底进入深眠。
吃几口，喝
口水。
傅落银对压缩饼干这种东西深恶痛绝，看他吃得这
香，差点没忍住也想吃包，可惜他在开车，也不太好打扰林水程要他为喂。
他就看着林水程慢条斯理地啃完两包压缩饼干。
到地方上楼，林水程要去洗漱，傅落银怕他晕在浴缸里，直接跟进浴室帮他洗。
林水程很不适应，他低声说：“你出去。”
屏幕光刺眼，他看会儿就要停下来休息会儿。
片刻后，房门被打开，傅落银走进来。
他眼看见被丢到地上输液针——以及还有大半袋没挂完营养液，皱起眉：“怎自己拔输液针？”
林水程小声说：“那个药粘粘，不想它打进血管里。”
傅落银哭笑不得：“会儿可没吃给你垫肚子补充能量，车上只有压缩饼干和矿泉水，那个不好吃，带你出去吃点东西？”
，让他下子就清醒过来。
“傅……傅落银。”他忽而清醒，轻轻对着手机叫他名字。
这个名字叫出来是如此陌生。
过会儿，傅落银声音才传过来：“嗯，醒？”
“快到啊，别急。”傅落银声音有点哑，“刚讲太多话，就没说话。”
“害羞什，又不是没见过。”傅落银倒是坦坦荡荡，他手劲大，给他洗时候仿佛在洗颗白菜，还提前警告他：“不许浪，你今天任务就是老实睡觉。”
林水程被他搓得全身发疼，浑身筋骨都被捏遍，疼得他眼泪都出来，最后被傅落银往床上扔时，他还没缓过来。
傅落银看他眼泪汪汪，觉得好玩：“有这疼？战友都喜欢平时互相捏捏肩膀，好学生，你左边肩膀硬捏不开，坏姿势保持太久，平时要注意。”
林水程不吭声，像只猫被欺负，缩起来躲进被子里。
傅落银琢磨着林水程这种搞科研，或许是比般人要更细皮嫩肉点。事实上他已经放轻很多，不知道为什林水程还是觉得疼。
林水程摇头。
他很疲惫，依然想回家睡觉。
傅落银于是也没有勉强，他带着林水程上车，而后平稳地往家里开过去。
林水程坐在副驾驶，乖得不行。
傅落银开暖气，热风吹得林水程碎发微微凌乱，他很安静地抱着块砖头似压缩饼干，口口地吃。
林水程垂下眼，重新握住发烫手机。
轻轻说声：“好。”
他拔输液针头，从床上坐起来，头昏脑涨给自己披好外套，然后开灯，就坐在床边看手机。
他精力稍稍恢复点，于是把这几天没来得及处理信息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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