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落银笑:“你姓
傅落银蹲下来瞅着首长,手伸出来,手心向上:“握握手?”
首长不肯交出爪子,也瞅着他,副理直气壮样子。
傅落银退而求其次,决定摸摸首长脑袋,不过这次他手伸出去,首长就跑。
傅落银还是给首长装满猫粮。
首长这次倒是没有骨气,开吃前又窜过来,往上盯他下,之后才埋头大吃。
他和林水程在黑暗里亲吻,仿佛把他带回那多个寂静夜晚里,陪伴他只有清浅呼吸声。
两个人都有点着,林水程伸手摁住他手,口咬在他肩膀上,低声说:“今天不要。”
傅落银揉揉他头:“……好,今天不闹你,这几天都不闹你,好学生。”
这天晚上他们直都没开灯,林水程在沙发上小睡会儿,傅落银去厨房热热昨天没被收走饭菜,叫林水程起来过去吃。
厨房灯是暖黄,不亮不刺眼。他们依然被黑暗包围。
”傅落银说。“以后少抽。”
林水程还是没理他,自顾自地轻轻吐息。
傅落银忽然就觉得他这样子特别可爱可怜——尽管天已经黑得什都看不清,他说:“压力大就算吧,这事让七处接管。好学生。”
“可以做出来。”林水程说,“你不要管。”
傅落银还想说什,怀里人就凑过来,直接堵住他嘴——也是用嘴唇。
它低头开始吃猫粮,傅落银就伸手摸把它头。
这摸,首长就会停顿下,似乎是遇到猫生重大难题——是忍受被摸头,继续吃,还是干脆生气不吃?
思考会儿后,它继续吃。
傅落银又摸它。
如此周而复始三四次之后,奶牛猫终于不耐烦起来,甩着尾巴过来想咬他。
傅落银说:“接下来几天在七处,你有事给打电话,直接过来找也行。”
林水程“嗯”声。
吃完饭后,林水程就去他工作间,把首长关在外面。
他忘给首长喂粮,傅落银吃完饭后,发现首长叫得很凄厉,这才过去看看。
两个碗都是空,干干净净。
薄荷香气凑近,带着温暖体香,林水程捉着他领子吻他。
很用力,傅落银不知道林水程还有这强势、富有侵略性面,不是他吻林水程,而是林水程吻他。扣着他五指,把他压在沙发上
奶牛猫被他们突然动作惊跳,立刻跳到地上,随机更加疑惑地观察着他们,绿幽幽眼睛在暗处闪着光。
傅落银说不上为什,林水程吻上来那刹那,他竟然感到微微眩晕。
他想起初中时被罚抄,语文老师要他把写漏成语抄百遍,当中有个词是“目眩神迷”,他带复写纸,熬着夜在灯下写,目眩神迷目眩神迷目眩神迷……台灯很亮,照在纸上泛出寂静白光,夜深,他呆在傅凯办公室,幽暗夜把他包裹住,从台灯四面八方将他重重围起来,黑暗里仿佛鬼影幢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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