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傅落银问：“你们处那个名画鉴定
项目怎回事，甩锅甩到星大去
？”
董朔夜唉声叹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什情况，
二把手也说不上话，两边都夹着不好做人，你是不知道，那个……”
“林水程是量子分析系，这事儿落到他头上。”傅落银打断他，慢悠悠地说，“你喜欢瞎搞搅屎没问题，这次相信你也不是故意，人有办法护着，他自己也有能力。但是下次不能动学生，尤其是星大这种重点高校。今年旧太平洋大会，七处有
个要申请重要议题就是倡导学术保护和学术自由，虽然还没公布，不是兄弟藏着掖着，先给你提点几句未来风向，但是你们总务处小心别撞枪口上。这是为你好，明白？”
董朔夜在那边干笑下：“明白，脑子被驴踢干这种事呗？行，你说明白，这次事情自己没管好手下人，回头请你和嫂子吃饭赔罪。你刚开完会吗？”
傅落银揉揉太阳穴：“还要连开十七天，快猝死，不说先挂啊。”
“等下。”董朔夜在那边闲闲地问，“负二，你对你小情人挺上心哈。哪天带过来兄弟们见见？到现在也就苏瑜正经见过回，就酒店楼下瞥眼，不公平啊。”
傅落银沉默下。
“他人挺好，还喜欢，就先这样吧，到时候看他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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