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中毕业进军校，当兵
时间比开公司时间长。”傅落银笑着瞥
他
眼，“公司也是军工产业，两边平时也不分太细。”
“哦。”林水程说。
傅落银发现这家伙居然对他身份背景无所知——不过跟他这样书呆子好学生解释傅家，林水程估计也没个数。换普通人，估计早就为自己傍上有后台人而沾沾自喜。
林水程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清纯不做作，他图好像还真是他这个人。
也或许是他这两年，确太过冷落林水程，以至于林水程连他身份都不清不楚。
林水程托腮睡着小会儿，傅落银就在位置上等着，随手拿出手机翻阅报告。
直到天快亮，老板看起来要打烊，林水程才迷迷糊糊地醒来，睁开眼睛。
傅落银说：“钱包在你口袋里。”
林水程才想起来自己穿他衣服，伸手摸摸，找到傅落银ID卡——黑色，上面有七处编制字样。
老板看这张卡就笑：“原来是来开会长官，学校发通知说来开会都不收费哈。”
吃，吃完回来睡觉。”
林水程声音里还带着鼻音，很无辜：“没有换洗衣服。”
他有点洁癖，即使是在冬季，衣服也是天换，他原本打算睡到明早七点后回家洗澡换衣，现在傅落银这
过来闹，他衣服弄脏——主要是贴身衬衣弄脏，不可能再穿出去。
傅落银直接给把自己衬衣丢给他：“先穿着，明早让周衡过来送衣服。”
会议共持续四天，傅落银般会随身带两三套换洗衣服，以准备临时要出任务。傅落银下床翻出换洗衣服，让林水程穿上，大是大号，但是在秋天季节，也不会显得很突兀。
回到房间后，傅落银命令道：“这四天别回家，
林水程愣下，又看眼那张卡，随后将其收回钱包内。
“怎？”傅落银问。
“你不是开公司吗，怎跑去当兵？”林水程有点疑惑。
他认识傅落银时候，傅落银就是作为那次项目组甲方出现，之后周衡在他面前称呼傅落银，也是老板和少爷混着叫。他直理所当然地认为傅落银应该是个开公司。
其实上次傅落银来接他时，穿就是军装，林水程居然没注意到。
林水程只比傅落银矮半个头，傅落银把外套扔过来时候，他还很认真地拿起来嗅嗅，仔细打量下，好像还有点嫌弃。
倒是没有别味道，是傅落银身上淡淡薄荷香。
傅落银忍：“没穿出去，中午洗好烘干送来。”林水程这才把外套套上。
两人下楼，没走远，就在星大学生美食城吃饭。这时候已经凌晨两三点，他们随便找家潮汕牛肉火锅，清淡鲜香，寒冷秋夜里吃得胃热腾腾发暖。
林水程边吃边困，傅落银慢慢喝着店家送牛杂汤，就看见林水程眼睛都快睁不开，滚滚热气中，还透出那些苍白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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