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程看得很认真,傅落银推门进来也没有察觉,直到傅落银声音响起时候,他才恍然回过头。
“你今天去学校?”傅落银问。
林水程说:“嗯。”
“会儿送你过去。”傅落银从背后靠近他,伸手撑在桌面上,偏头看他。
这是个把他笼罩在怀里姿势,林水程脸慢慢地红,有点慌乱地低下头,又推推眼镜。他不近视,有点干眼症,戴是防蓝光眼镜,意外地多出点乖巧与秀气。
林水程又咬他口,眼睛还红着,声音里也带着鼻音,牙齿厉害,说话却已经软下去:“那明早起来给你弄烤羊腿和乌冬面。你多睡会儿。”
“嗯。”
第二天傅落银凌晨五点醒,他以前当过两年兵,这期间养成生物钟不好抵抗,林水程还睡着,睡颜很乖。
他下床去洗手间,奶牛猫被他惊醒,在他脚边绕来绕去,试图找个机会咬他。傅落银不跟这种小东西生气,去客厅找到猫粮袋子,给首长抓把。
他抓猫粮,首长不吃。他勾勾手示意猫过来,首长却直接啪嗒爪子奔去卧室,迅速窜上床,窝在林水程怀里——它以为傅落银不睡这里。
哥刚出事,家里团乱麻,他既要料理楚时寒后事,又要安抚家中接近崩溃双老人,追查事由,他希望他第个发生关系对象省点心。
林水程躺在病床上,安静地点点头。
是林水程教会他什叫见钟情。
他没经历过,没体验过,但是在他身上看到。只见过面,只经历次,就死心塌地地跟在他身边两年。
他依然觉得傻子才会见钟情。
傅落银吻落在他耳根。
林水程低声说:“别在这里……”他看着桌边放着试剂瓶,淡蓝色,在灯光下熠熠发亮,有点着急:“别……”
傅落银知道
傅落银回到床上,顺手摸把首长毛。奶牛猫被他气死,又从被子里钻出来,重新回到房间角落里猫窝,誓死不跟他睡个窝。
林水程没醒,睡得很沉。
傅落银再醒来时,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饭菜香气隔着门都穿过来,他洗漱后推开门,看见热好饭菜放在桌上,是家常黑椒乌冬和份烤羊腿。
林水程人不在客厅,也不在餐厅。
傅落银吃早饭,再去慢悠悠地找人。推开最里边房间,就看见林水程戴个金边眼镜坐在书桌前,面前放着浩如烟海数据资料。
这天傅落银又有点狠,林水程半夜哭回,毫不客气地挠他、咬他,他哑着声音问他:“工作不顺心?你今天好凶。”
“不是,是家里事。”
林水程安静会儿,皱眉忍着疼,抱着他肩膀说:“那你折腾就开心。你都不心疼。”
傅落银没理他,他不喜欢身边人冲他撒娇,感到很厌烦。
他又用点力气,逼得林水程低低地叫起来捶打他,随后冷淡地说:“别浪,人前那正经,到这里就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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