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严义宣在耳边说:“其实也做个梦,但是梦很模糊,都快记不清。也梦到以前,可发生事情完全不同。”
纪翎侧头看严义宣,严义宣费力地回忆,说:“很奇怪,你在梦里完全跟现在不样,好像是个陌生人。反而是另外个人给感觉跟你很像,做事情也跟你曾经做过模样。忍不住想跟那个人多接触,正在怀疑他到底是谁时候,突然就醒。”
纪翎听着他说着,心跳得跟打鼓样,他问:“你还记得那个人是谁吗?”
严义宣仔细想想,抱歉地说:“记不清,好像也挺有钱。”他逗纪翎说,“不过记得,因为他跟你太像,还情不自禁亲他,你是不是应该吃醋?”
纪翎再次抱住严义宣,忍不住想把他揉进自己骨血里。
纪翎笑着说:“也不知道,有地方变好,有地方变坏。”
严义宣听着他说话,摸摸他头发,继续问:“怎说?”
纪翎抓住他手,叹口气说:“你都不记得,又要再来遍。刚开始怀念堇园生活,你就把叫醒。”
他赌约还没赢呢。
严义宣闻言也笑,开玩笑说:“那真是叫对,否则你跟着梦里严义宣跑,就亏大。”
“待会不去公司吗?”
纪翎说:“你是老板,也是老板,说不早朝就不早朝。”
他低头去亲严义宣,严义宣回吻他,手掌下皮肤触感温暖而舒服,他把自己埋进去时候,严义宣条件反射样地抱紧他。
这种自然而亲切感觉,让纪翎感动又激动,忍不住力气用得很大。
严义宣眯着眼睛,纵容着他任性。
他怎会吃自己醋呢,不管是哪个,都是他啊。
那个来自另个世界赌约,他们两个人都赢。
纪翎想,现在他已经很满足。
所以,老天爷不要在折腾他,他想就这抱着他少爷,永远安宁地在堇园生活下去。
纪翎亲亲他手,真好,还是他温柔少爷。
现在想想,不管是纪翎还是宗伯麟,他过得都还不错,又有什不满足呢?
只是从宗伯麟到纪翎,最大区别就是资产缩水,不过宗氏在弟弟手上已经很好,而且纪翎年轻很多不是吗。
他想到等天亮去公司,又能路上被大家喊“纪老板”,竟然还有点喜洋洋。
天快亮,纪翎躺在床上,看着堇园天花板。
等纪翎终于平息下来之后,两个人躺在起,纪翎反反复复看着自己手。
严义宣呼吸还有点不稳,问:“你到底做什梦?睡得非常不安稳。”
纪翎把手握握拳,说:“梦到些以前事情。”
他说着:“从们认识时候开始,又有点不样,好像是从新来遍。”
严义宣说:“哦?怎不样?是变好还是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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