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义宣被他吼蒙住,愣愣地说:“可是并没有什要担心。”他烦躁地抓抓头发,发型被他弄得乱七八糟,他脚下裤子上都是泥土,此时活脱脱个农民企业家,“什都不用担心,从没觉得会输过,严义礼那个吃面包长大懂个屁。”
他说话也不知不觉粗鲁起来:“他真以为他那套西方思想能套在中国家族企业身上,他以为只要把个人拉下来,就能为所欲为?他完全不懂为安抚严家七大姑八大
他说着,又挥舞锄头戳两下,问纪翎:“你说接下来在这里种什好,海棠还是菊花?觉得果树也不错。”
纪翎失笑道:“不如真种菜吧,还搞什房地产,还是农业是民生根本。”
严义宣丢开锄头,站在田地里,抱着胸,看着纪翎。
“你来干什。上次也是匆匆忙忙跑来,最后声不吭走,这次专门又来,就是为讽刺两句?”
纪翎笑笑,说:“能有什办法,直到现在,对们少爷事还是切靠猜,猜不准,主动过来问,上次没问就搞明白,不就可以走。”
与泥土都焕发出崭新光彩,有绿意露头,甚至有早春花都开始绽放,显示出生机勃勃景象。
纪翎在堇园里找到严义宣时候,结果他真在种田。
纪翎瞪大眼睛,看他拿着锄头,毫无章法地在锄地。
他还穿着西装,脚下穿定制牛津鞋陷在泥里被弄得塌糊涂,甚至裤腿上都沾都是土。
其实他又哪里会锄地,只是随意左翻翻又翻翻,与其说是劳动,不如说是在发泄。
严义宣也莫名其妙,抱胸改为叉腰,说:“让你猜什?”
纪翎想,天哪,这个人还装糊涂,他说:“好几次问你是不是资金有问题,你都说没问题没问题,结果好家伙,人家找机构来要来融资,你就说增发吧增发吧,这是没问题表现?”
严义宣瞪着他,说:“结果不还是没问题?最后还是最大股东,等项目资金回笼,财政宽松,想回购就回购,你说到底有什问题?”
纪翎对他理解能力深感佩服:“你还是不明白症结在哪里,就是因为你这种理所当然觉得不用知道态度!你觉得自己凡事都可以搞定,但是……”
纪翎几乎是吼出来:“但是他妈担心你啊。”
纪翎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这里是当初严济生为严义礼开垦玫瑰花田。
纪翎记得严义宣说过,花田还保留着,可现在看,花枝花苗全被移走,只剩下光秃秃土地,田边东倒西歪地放着园艺用具,有支锄头被严义宣拿走,正在他手上被胡乱运用着。
纪翎几乎笑出来,这个人怎这幼稚?以前拿马出气,现在拿花出气,古有黛玉葬花,今有少爷翻地,真是奇谈。
他不敢置信地问严义宣:“这些不会都是你铲平吧?”
严义宣停下来,看他眼,说:“怎可能,是园艺弄走,就过来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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