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忍不住低下头,亲吻严义宣眼睛,说:“很想做,严少爷,很想。”
纪翎知道严义宣总是再退让,这是他心
“喂。”严义宣目光不高兴地随着滚动杯子漂移,但他下秒就无暇顾及酒杯。
纪翎吻得很用力,抱着严义宣,与他紧密相贴,点缝隙都不想留。
纪翎本来有很多话想跟严义宣说。
想问他伤心不伤心,想问他累不累,想安慰他失去亲人心情,想与他探讨下事业情况,想解下严义礼动向。
但是见到他之后,什话都说不出来,只想碰触他。
严义宣慢慢挑眉,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笑意,说:“可以。”
严义宣让阿姨拿来红酒,自己拎着酒瓶和酒杯领着纪翎走到楼上。
纪翎跟着他身后,总觉得这个景象似曾相识。
上次也是这样,雕花扶手与木质楼梯,还有严义宣笔挺背影。
纪翎记得他上次来时候,进房间就被严义宣偷袭。
历还算比较解,只是宗家在N城,地域有隔离,生意上也没有交集,所以他和他父亲都没与严济生真正打过交道。
但严济生手壮大严家,商业上许多事迹如雷贯耳,纪翎还是充满敬佩。
严义宣站在边,看纪翎献花,然后两个人起从那栋楼里出来,纪翎看着他平静表情,又想伸手去触碰他。
纪翎再次忍住。
他随着严义宣进主楼。
严义宣大衣早在进门时候就交给阿姨,纪翎伸手解开他西装扣子,探进去。
严义宣红酒也终于拎不住,他松开手攀住纪翎胳臂,任由酒瓶也滚落在地上。瓶塞早就拔掉,酒液洒落出来沾湿地毯,地毯上酒渍看起来就像副画样。
两个人互相抱着从外间到里间,起跌在床铺上。
严义宣衬衫都被纪翎拉开,露出光洁胸膛,纪翎吻越来越下,严义宣没有拒绝,只是深吸几口气,说:“你越来越得寸进尺。”
纪翎终于抬起身体,用狡黠目光看着他,牵起他手咬口,气息不稳地说道:“你纵容,不是吗?”
两个人走到严义宣房间门口站住,严义宣手里拿着酒,示意纪翎开门。
纪翎从善如流,推开房门,严义宣先行走进去,纪翎紧随其后关上门。
但是这次,由纪翎偷袭。
他拉过想把酒放在写字台严义宣,扣住他腰,扶住他脖子,口咬上他嘴唇。
严义宣时不察虽然红酒还紧紧握在手里,但是酒杯却从指尖滑落,掉在地毯上滚几圈。
阿姨在大厅里迎接严义宣和客人,严义宣问她严悦诗回来没有,阿姨说小姐在房里,问要不要请她下来。
严义宣说不用。
纪翎环顾四周,这里跟他上次来并没有什改变,还是深色调打底,复古而富贵。
严义宣转过身,问他:“你是要去客房休息还是跟去餐厅喝杯?”
纪翎看着他眼睛说:“可不可以去你房间里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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