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钟雪把头埋在梁端颈窝,打断道,“哥哥,你不先抱下吗?可是睡整整年半,刚醒,手臂上力气还没恢复,待会儿要是掉下去,你不心疼吗?”
狂喜,激动,系列情绪冲上头顶,内心已经找不着北,但脸上却不知作何表情,依旧木木,因为不管什表情都无法诠释他此刻心情。
他反手圈住钟雪腰,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抱,不会让你掉下去。”
钟雪没梁端高,他脚尖踩在梁端脚面上,勉强同梁端平视,他把脸凑到梁端脸上:“端哥哥,好些日子没陪你说话,你有没有想念?”
梁端咽下口水:“想。”
“你当傻?”梁端不信这些,什大喜,怎会有大喜?!
算命先生被这恶劣态度狠狠噎下:“吾未有此意,吾极擅相面,方才所言句句属实。”
梁端不屑冷笑下:“那你便当它是句句属实吧,反正不信。”
算命先生愕然,这个人真不好说话。
“你不信信,哥哥近日确实有大喜,还是晚上睡不着喜事。”
梁端伸出手指给小黄鸡顺顺毛:“慢点儿,没人同你抢。”
正在别桌忙活小二扭头,诧异看着这人鸡,万分不能理解。
等小黄鸡吃完糕点,梁端就牵着小黄鸡走,梁端走在前面,小黄鸡跟在后面,梁端步子大,小黄鸡时常跟不上,每隔几步,梁端都会停下来,等等它。
走到半路,小黄鸡忽然不动,脑袋蹭着边算命先生摊位桌角,任凭梁端怎拉,他都不走。
梁端皱眉:“小花!”
钟雪眨眨眼:“多想?”
梁端:“很想,想念要命。”
“也想你,想跟你上床,也想要命。”钟雪不太喜欢那种酸溜溜土味儿情话,对这种事也向毫不忌讳,切由心,在光天化日下说完这句赤|裸且不要脸话之后,直
梁端身体绷直,瞳孔倏地缩,这个声音是……
算命先生看着梁端身后白衣公子,笑嘻嘻道:“你看,这位公子就信,吾从不打诳语。”
“你闭嘴。”梁端不耐烦冲算命先生说句,身子木偶似转过来。
刚转过身,还没反应过来,个人就迎面扑过来,两手圈住他脖子,直接挂到他身上。
“阿,阿雪?!”梁端呆,甚至忘记对这扑做出回应,两手僵僵垂在身侧,做梦样,“你,你醒?什时候醒……”
小黄鸡依旧不走,梁端又喊两声,小黄鸡依旧如此,梁端不耐烦解下腰间口袋子,里面装着只西域夜光杯,正是当年谢宣拍卖那只。
梁端拿着杯子半蹲在地上,杯口贴着地面:“进来。”
小黄鸡无奈,只好灰溜溜走进价值十万两西域夜光杯。
梁端把装着小黄鸡夜光杯挂回腰间,刚起身,就被算命先生喊住。
算命先生捋捋山羊胡:“这位公子,吾观你印堂发亮,面色红润,近日必有大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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