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说这些都是什时候事?你们难道没听说大周史上在位最短皇帝传闻?”
“此话何意?”
“看来你们是不知道,你们口中太上皇,那已经是太太上皇,现在太上皇是谢宣!”
“啊???”
“就在昨日,也就是谢宣即位后第二天,谢宣拟禅位诏书,将皇位禅给梁端!就是那个正在玉人关抵御梁王梁端!往玉人关送
“新皇继位,啧,梁王也造反,这天下瞧来是再难太平。”
“是啊,那个谢宣说来也是奇人,先前,他是老平王独子,后来,又成皇子,如今皇帝病危,竟然将皇位传给他?天爷,他不是个病秧子吗?这皇帝怎想?”
“现在不是皇帝,是太上皇。他怎想?呵,这位朋友,你怕不是知道太少,你当谢宣是如何得到皇位?逼、宫!知道什叫逼宫吗?带着不知道什时候投靠他禁卫军把御书房围得水泄不通,别说是个人,就连只蚂蚁都出不来,谁出来杀谁,当时真有两个太监试图跑出来求援,刚从狗洞里钻出来,就被谢宣当场刺个对穿!”
“不是吧,那个病秧子这厉害?”
“病秧子?他杀人时候可点都不像病秧子。”
跟着他去冒险,离开寨子当日,梁端便让葛越送钟雪回平城老家。
“葛越你记着,不要忘给阿雪煎药。”梁端站在马侧,脸牵肠挂肚。
葛越点头:“知道,不会。”
梁端想想,又道:“还有,他怕苦,你记得准备糖,要很甜很甜,不然他吃不下去。”
葛越又点头。
“那可是他亲爹!他竟然敢逼宫?其他皇子呢?没人管,就这由着他疯?”
“切,亲爹,在他眼里亲爹还不如畜生。欸欸,你们还不知道吧,近日从宫中传出件秘辛,你道谢宣为何生来就体弱?因为他爹是皇帝,他娘是皇帝亲妹妹!亲妹妹!这两人生出来后代,没死在娘胎里就八辈子修来福气。据说谢宣娘也是皇帝逼死,具体怎逼死就不太清楚,但总归是跟皇帝脱不干系。至于那些皇子,呵呵,更不用提,全被谢宣软禁起来,谁能管?再说,你也不看看谢宣干那些事儿,谁敢管?”
“他娘,这个谢宣也是个不世出狠人啊。”
“倒觉得他有些可怜,毕竟换做谁,谁想要这样身世。”
“可怜他还轮不到你,夏丞相儿子个人就够,听说谢宣登基当晚,夏丞相儿子便在干清宫留宿夜,谁知道他们干啥。”
梁端再道:“对,他睡觉不老实,晚上喜欢蹬被子,你定要记着每天晚上睡觉前提醒他,晚上睡觉老实点,不要着凉。”
葛越头都要大,直接挥手告别:“少主您闭嘴赶紧走吧。”
寨子离平城有些远,出出入入算,至少得半月路程。
两人行至半路,找处客栈落脚。
刚坐下,点好菜,便听几名远来之客高声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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