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香气真很恶心,很顽固,就被蹭那下,洗两遍澡竟然还能隐约闻出味儿来。
钟雪鼻子很灵,晚上梁端回去睡觉时候他当场就闻出来,他问:“你身上气味儿怎怪怪,跟平时有些不样。”
梁端赶紧解释,最后钟雪还是气呼呼跟他说:“不喜欢你身上有别人气味儿,任何气
钟雪坐在黄花树下,头枕着树干静静等梁端洗完澡出来。
方才追着梁端跑路,潜藏在身体里那股莫名困意又席卷而来,等着等着,眼睛就不由自主闭上。
日光穿过黄花树冠,漏下道道带着花香光瀑,落在地上,落在钟雪钟雪身上,落在他脸上,微风吹,朵红蕊黄花飘摇着身躯落在钟雪手背上。
梁端走到他身边,拂落那朵黄花,小心翼翼把钟雪打横抱起,抱回房里。
但……这人酒只醒半,只是能认出钟雪就是他小世子妃,而不是野男人而已。
抱个偷他心爱之物小偷?怎可能!
梁端皱眉,推钟雪下,看起来很凶,但下手不要太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舍不得。
梁端抓起那只正版小老虎布偶,站起身,脸怨愤瞪钟雪眼:“你离远些。”
他身上沾野男人气味儿,他小世子妃闻到定会生气,他必须赶紧回去洗个澡。
钟雪生怕梁端跑别地方作妖,连忙从草垛上挺身而起,边摘头发上粘稻草边追:“梁端!你特站住!”
把钟雪安置好,梁端来到寨子较偏僻那进院子。
二当家纯属路过,没明白什事儿就被梁端拉去当帮手。
那进院子里住三个女人,就是南疆长老给梁端物色女人,有日,他从这院子门口路过,刚好碰见名女人出门,那女人身异域香气,味道很浓郁,而且旦粘在身上就是经久不散那种。
女人瞧见梁端,便学着南疆长老教她那些勾引人法子,装作脚崴,下子朝梁端倒过去。
梁端什人没见过?眼便识破她心思,当场错开身,女人倒个空,但手却抓住梁端衣裳,身子还往上蹭下。
梁端哪会站住,他不仅没站住,反倒跑更快,钟雪跟着他回到寨子时候,人家已经在浴间洗澡。
“洗澡?大白天洗什澡?!”钟雪站在院子里,简直无语。
送水小土匪挠挠头,学着梁端话道:“世子说他身上沾野男人气味,要赶紧洗掉,以防您闻见会生气。”
“……”钟雪愣下,旋即哭笑不得,这个人……他突然觉得有点儿可爱是怎回事?
钟雪摆摆手,让小土匪先下去。浴间所在院子里有棵盛开花树,具体是什花钟雪并不清楚,貌似是当地独有种树,开出花是嫩黄色,大朵大朵,远远望去压压片,蕊是朱红色,蕊芯很长,香气淡淡,不算浓,也不算十分雅,刚好适中。花开很满,风吹就徐徐落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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