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屋时候,钟雪已经醒,正坐在桌边吃糕点,糕点样式很特殊,虽然外形很像条糕,但颜色总感觉怪怪,上面冒着烟,想来应是刚出锅不久。
梁端看那糕点眼:“好吃吗?”
“般,不算很好吃。”钟雪嫌弃擦掉指尖糖渣,目光落在梁端手里那碗粥上,嘻嘻笑声,“夫君哥哥,那是给吃吗?”
“天没吃饭是你又不是,难不成是给吃?”天有些热,钟雪胸口大敞着,梁端刚把粥碗
“阿……雪?”男人玩味笑,“呵,是那个财主家儿子吧,属下在南疆便听人说您与那个小子走很近,原是不信,如今看来,这些话倒也非空穴来风。”
男人话字里行间都透着鄙夷,梁端很不爱听,他扭头森然漠视着男人:“让你来不是让你同说这些。”
“少主把属下召来此处,是想让属下以这家匪寨为藏身地,暗中指挥南疆来蛊师帮沈将军平定边城流寇,并绞杀其幕后势力,属下都记着呢。”男人轻笑。
梁端眼神冷发指,他端起粥碗:“你记着就好,若是连自己为什来此都忘,你就可以去死。”
梁端端着粥出门时候,男人冲梁端做个礼,笑着提醒:“少主也别忘给咱们南疆留个后啊。”
端估摸着钟雪快要醒,便亲自去厨房做碗粥。
此前炷香,名身着异服红衣男子来寨子,说是来找梁端。
下人把他引去厨房。
男人进来时候,梁端正在往外盛粥。
“来。”不用回头,梁端就知道来人是谁。
梁端顿步,左手端着粥,右手猛地抖,抖出柄短剑,倏然驾到男人脖颈:“葛越,你什意思?”
葛越轻笑:“没什意思,只是部族长老让给您带个话,说为咱们南疆长远考虑,少主您确实还需要个真正夫、人。”
“若不要呢。”梁端剑锋已经割进葛越肉中,血顺着剑锋往下滴。
葛越道:“主战派如今激进行径您也看到,若您无后,他们可能会造反哦。”
“他们想早死话可以试试。”梁端把短剑扔到地上,端着粥碗往钟雪房里去。
这是他南疆部落心腹,此次边城遭遇流寇,是大周内乱前兆,南疆主战派已经绷不住想火上浇油,三番几次同梁端上议,想让梁端趁机拿下边城。
梁端并不这想,边城虽处天险,易守难攻,此刻确实是夺城好时机,但夺下来之后呢?旦出手,造反之名便板上钉钉,纵然几座边城有地理优势,可往里是大周,往外是西域,夹在中间依旧是形势鸡肋,左右掣肘。
梁端虽然养不少兵,大周不少武将也都暗中追随他,可是战争这种东西,从长远来看,能避免是绝不主动挑起。
男人看着桌上那碗热腾腾南瓜粥,笑说:“少主,为何深夜下厨啊?”
梁端舀勺试试,不够甜,他又往里加两勺糖:“阿雪没吃饭,给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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