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出远门,现在寨子里也就二当家能拿主意,可他粗人个,抢劫是把好手,但论起局势他句话都插不上。
二当家干着急:“世子,您怎看?”
梁端掐掐眉心,面色凝重:“先是三道河,然后是岭南,现在不过半月有余,便蔓延到边城各处,你们不觉得流寇出现频率太快,地域太广吗?”
二当家又冲桌面砸拳:“是!前后加起来也
听见最后那句,梁端脸色才稍稍缓和,跟着二当家出去。
匪寨大堂里,帮人聚在处。
二当家拍案:“便在前几日,疆界周边城池忽然遭到流寇侵袭,闹得民心惶惶。”
人道:“岂止,更有几座城百姓不堪其扰,竟纠结私兵,有造反自卫之势。”
“这怪不得他们,毕竟流寇都杀到门口,且无人管,为保命做出什都不奇怪。”
房中。
钟雪坐在桌子这头,看着桌子那头梁端:“所以,那晚日是端哥你?”
梁端真想劈开桌子冲过来把钟雪打死:“你竟然以为是别人?”
“不是不是,那晚没意识,不知道很正常,哥你别生气,不是故意。”钟雪心里跟灌蜜似得,看着梁端发小脾气样子,真想上去狠狠地亲口,来慰藉下自己。
“你以为是别人弄你,怕知道,所以才跑?”梁端强压着怒气。
“话既至此,要插句,都闹成这般,为何还无人管?别跟说没兵力,说也不信,那可是边城!常年都有军队驻守,打跑几窝流寇狠难?”
“还有处奇怪,按理说,边城地域特殊,城门口戒备甚是森严,莫说是大活人,就连猫猫狗狗进去都要登记,身份稍有些特殊人根本进不去,那些流寇是怎进城?飞进去吗?”
“不止不止,他们不止进城进稀奇,就连每次烧杀抢掠完消失也稀奇,探子说,他们每次犯完事就会人间蒸发,什踪迹都寻不到。”
“这就奇怪哈,凡过之,必有痕迹,何况是这大动作,竟然什都没找到?!”
常年在处扎根土匪虽然算不上什好人,但也不似传闻中那十恶不赦,如今国难当头,天下将乱,他们内心那二两未被完全掐灭雄心壮志又抖抖灰,窜起丈二高。
钟雪承认道:“不是哥哥你先前说嘛,若是旁人碰,连起杀。”
“同你开玩笑,你听不出来?”梁端拳砸在桌上,杀他?宠都来不及,怎舍得!
钟雪心说你当时那表情还有语气可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梁端刚想质问钟雪为什没认出他,匪寨二当家就走进来,附在梁端耳边说几句,又递给梁端封密信,梁端皱下眉,对钟雪道:“阿雪你在这儿待下,有事出去趟。”
钟雪脚还疼着,正需要休息,而且瞧梁端这焦急神色,想必不是小事,他眨眨眼,十分欠打道:“好哥哥,你就放心去吧,决计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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