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伸手揉揉后腰,又按着后颈拧圈脖子,骨头咔吧咔吧响几下。
便在此时,只纤长手按住自己小腹,另只手从肩头滑下来,缓缓滑进钟雪衣襟里面。
“大哥哥,光天化日之下,你这对动手动脚合适吗?”钟雪挑眉,嗲声嗲气,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
“你想多。”梁端淡淡道。
梁端在钟雪衣襟里摸通,从里面掏出小把糖:“你牙疼,不能多吃。”
时间,粥棚方圆响起阵乱七八糟,却莫名教人轻松笑声。
梁端头皮热发胀:“别笑!你们还要不要吃饭?不吃饭就回去睡觉,去堤坝上干活,反正别在这儿看热闹。”
钟雪伸手挡在梁端胸前,冲灾民笑道:“好好,大家不要闹,再闹家相公就该吃人。”
岭南民风开放,对男男成婚并不惊讶,闻此,不约而同把嘴张圆,夸张哦~~~声,抑扬顿挫。
灾民在大铁锅前排着怎捋也捋不直队,张张疲惫脸上又带着分明笑意,名骨瘦如柴少年过来时,梁端看他眼,从旁边竹筐里多拿个馒头给他。
会儿,最后还是前面领粥灾民看不下眼,七嘴八舌催通。
“挽个袖子嘛,又不是什难事,快点啦!”
“是啊是啊,这位公子看起来爽利,怎挽个袖子都婆婆妈妈。”
这批难民是刚从周边乡镇集中来,只听说梁王世子跟梁王世子妃来给他们雪中送碳来,但并没见过真人,自不露怯,七嘴八舌充着长辈。
他们起哄,梁端脸红。
说着,梁端就把那小把糖塞进个小荷包,挂在身上:“什时候馋不行,找要,酌情决定给不给。”
“喂!你不要这较真啊,就几颗糖,没那可怕。”钟雪刚要转身跟他讲理,腰上被掐下,不疼,但特别羞耻。
“罚
少年脸感激道谢,情绪还没释放完,就被梁端不耐烦挡回去:“没别意思,只是怕你太瘦,晚上硌着别人。”
新房屋还没建好,灾民无处安置,都是条铺上个挨个睡好多人。
钟雪从怀里摸出颗糖,递给少年:“他胡说,别在意。”
少年怯生生拿过糖,宝贝似得放进腰间缝好几个补丁小荷包,手掐着白软馒头,手托着粥碗跑。
少年后面只剩两个人,锅里粥也见底,全部派发完,钟雪脖子都酸,腰也疼,毕竟昨晚太激烈,还没休息过来。
这下起哄更厉害。
“嘿,怪嘿,俺们只是让你挽袖子,小公子脸红啥?”
“羞羞,哈哈哈!都是男人嘛,就算是脱光衣裳同扎猛子都不带臊啦。”
钟雪噗嗤笑声,刚要让梁端别跟他们般见识,就见梁端温柔抓起自己手,边挽袖子,边扭头对那几名起哄最厉害灾民道:“脸红关你们什事啊!”
“哟哟哟,脸更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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