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摇头:“没,只是有点出乎意料,还以为你会直接把皇帝杀。”
“没那蠢,再讨厌他,他都是国之君,他活着虽没什好处,但若他死,便是将皇位传给那几个点势力都没废物皇子,也无法避免天下陷入割据。因个人私情而置天下于水深火热,得不偿失,也做不到。”
“哥——”钟雪笑笑,伸手轻轻挠下梁端掌心:“听说今日行刺之人因为打翻你碗粥,现在还被关在厨房被逼烧火做饭呢?”
“他们自找。”梁端忿忿道,说完这句,手滑到钟雪屁股上,声音立马就软,“阿雪,你屁股好凉啊。”
钟雪被摸得有点痒,但怕
梁端不屑嗤笑声,刚往前走两步,老太监就冲过来抱住他腿,个劲儿冲他喊,说他大逆不道,让皇帝快跑。
梁端听烦,直接挥剑,砍掉老太监帽子,脚把人踹飞老远:“别用伺候过这老家伙手抱腿,恶心。”
他拿着剑走到皇帝面前,指着皇帝命门:“你还是不懂问什,那便告诉你,你人昨天伤世子妃,今天又戳翻给阿雪熬下午粥,很狂啊?”
原本脸讥讽皇帝忽然僵下:“你,你今天来就是为这个?不是逼宫?”
梁端嫌弃道:“逼宫用着?”
,梁端不可能这蠢,大半夜来。
“他带多少人?”皇帝把妃子掀到边,强行镇定下俩。
老太监簌簌爬到皇帝榻前:“回皇上,就他个。”
“啥???”皇帝还以为自己幻听,他不想活吗?
愣神间,梁端已经左右两脚,踹翻门口太监,提剑闯进来。
“所以你今夜来此,就是为……碗粥?”皇帝觉得不是他傻就是梁端傻。
“不错。”梁端睥睨皇帝眼,手腕转,挽个剑花,又倏地奋力劈,将床榻劈两半,做完这些便走。
……
“你大半夜闯宫,就劈张龙床?”钟雪趴在床上,看着脸愤慨着脱衣服梁端。
梁端吹灭灯,上床,轻轻帮钟雪把被子掖好:“你好像很失望。”
皇帝胸口隐隐作疼,梗口血,憋着没吐出口:“梁端,你难道不知什叫君臣之道吗?!身为人臣,深夜提剑……”
“你闭嘴!”梁端权当他放个屁,右手横剑,剑锋轻轻从手心擦过:“你知道你人都做什吗?”
说他人,皇帝便想起昨夜送来那三名被捆成粽子刺客,满身都是黑狗血,又恶心又疯狂,直接就把他气吐血。
梁端即已不给他留余地,他便无法再坐以待毙,故而派三名死士去刺杀梁端,刺杀所用袖箭上抹毒,沾上丝便登时,bao毙,原本是万无失,可梁端现在又活生生站到自己面前……
皇帝索性也不装,冷笑:“自然知道,不过朕倒是真很奇怪,你命怎这大?当年如此,昨日如此,今晚亦如此,朕倒有些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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