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钟雪做个梦,梦见梁端把他上,还把他弄哭,早上醒时候,眼里红红,还卡着泪。
梁端正在穿衣服,扭头,便瞧见他那副带着点风情可怜样儿,心里咯噔下:“你这是……哭吗?”
如果钟雪哭起来都是这样话,好想……好想多欺负他几下。
梁端被自己想法吓到,连忙灌两口茶,清醒清醒。
“啊?”钟雪揉下眼睛,刚醒,说话都是黏黏糊糊,“做个春梦,被你|艹|哭。”
“装睡?”梁端眯细眼,咬牙看着钟雪。
“不不不,只是在闭目养神,哪知道你会趁不备朝伤口吹气。”钟雪平静下来,冲梁端骚里骚气地眨眨眼,“端哥哥,发现你也挺浪嘛。”
“并没有。”梁端脸黑半,行动看似粗,bao,实则不能再温柔帮钟雪拉上被子,手划过钟雪屁股,倏地抖下。
灭灯,钟雪趴在枕头上,忍半天,终于忍无可忍道:“哥,你能把手从屁股上拿开吗?”
“你伤在后腰,怕你晚上乱动碰到伤口,索性按着你。”梁端淡淡道。
张管家笑说:“自然。跟今日伤那个关在处,待子时过,便把三人捆着运去皇宫。”
“还有今日救阿雪那个难民,叫……”梁端时想不起来。
“叫周大春。”张管家好心提醒,“世子放心,已经备谢礼送去,还好吃好喝伺候着,万不会怠慢。”
梁端掐掐眉心:“不止如此,你去查查这个周大春来历,尽可能往祖宗上扒,务必细致。”
张管家不解:“此人有何不妥吗?”
这没什好遮掩,事实嘛,说出来还能调戏下梁端。
“那你戳干嘛?”钟雪别过脸,“或者这是什新型屁股按摩指法?”
“并不是。”梁端忽然把他脸凑近钟雪脸,手缩在被子里又戳两下,“喜欢戳。”
钟雪:“……”
戳完最后两下,梁端把手拿出来,搭在钟雪脑袋上摸摸,鼻尖碰着钟雪鼻尖:“睡吧。”
声音太过温和,两人又离太近,钟雪心都化,心说端哥这温柔若是能用来泡妹子,简直堪比收割机。
梁端眸子凛,沉声道:“他长得太眼熟。”
叮嘱完张管家,钟老爹正好过来,说开之后,两人又谈好些,都是关于钟雪,直到深夜,钟老爹才满含热泪离开。
钟雪流不少血,吃药,早早便睡。梁端回房时候,他正软软趴在床内侧,肺被压着,呼吸有些重。
梁端爬上床,弯腰,轻轻在钟雪被白布遮盖伤口上亲下,他刚挪开脸准备安生睡觉,方被亲过那人忽然动。
“哈哈哈哈哈哈!痒!痒死!”钟雪怕扯到伤口,尽量憋着笑,但最终还是没憋住,眼泪花都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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