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梁端这副炸毛模样,钟雪忍
钟老爹送钟雪跟梁端上马车时候,梁端看着他那依依不舍眼神,有些于心不忍:“岳丈,您要不去府上住几天,或是同阿雪去你那儿住几天也行。”
钟雪是独子,如今又嫁他,父子经常不见自然思念,梁端懂。
钟老爹脸色白,连忙摆手走。
马车上,梁端抓着钟雪缕头发,边捻着玩儿边漫不经心问:“你爹身体不要紧吧?”
“没大事,就是被气着。”嘴上这说,钟雪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看原着时候,他就觉得钟老爹这个人对儿子尤为好,现在亲身体验把才发现,这不是般好啊。
钟府老管家凑上来提句:“老爷前段时间患风寒,原本是没事,吃几贴药都快好,可昨晚听人说少爷你事儿之后,才成这样。”
“事?”钟雪脸懵逼。
钟老爹挥手屏退老管家,抓着钟雪手:“你告诉,世子他是不是真把你给……把你绑起来,还对你做那种事情?”
“哪种事情?房事?”钟雪皱眉,他嫁给梁端,就算真有房事也不该这激动吧。
钟老爹嘴唇都是哆嗦,左手按着钟雪胳膊,右手手指撮到起,比个七:“夜七次啊!七次啊!还绑树上绑床头!儿啊,你命怎就这苦啊!早知如此,当年就不该跟你娘生你!”
“被谁气?”梁端奇道。
钟雪轻轻戳戳梁端胸口:“你啊。”
梁端不可思议指着自己:“?开什玩笑?!”
钟雪摇头:“没开玩笑,说你晚上办七次,还说有人亲眼所见,爹还让跟你商量商量,求个饶,问你能不能改成日三次。”
“七次,办你七次,次都没有过!”梁端从没受过这等冤屈,冤他怀疑人生,良久才找回自己声音,但还是有些语无伦次:“谁亲眼所见,谁?定要把他活剐!天剐他七次!”
“不是,啥玩意儿?”钟雪眼睛瞪溜圆,“爹你听谁说?”
“人家小公子怕你出事,才悄悄透露给。你别管,反正是知道,”钟老爹抹把泪,摆手,几名家丁将大大小小十几口箱子从车上抬下来,“这些都是上好补肾药材,你先吃着,爹没能力,暂时保不你,但爹定会想办法把你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你放心!”
钟雪刚要解释,就被钟老爹打断:“阿雪啊,你若有机会,也试着跟世子商量商量,咱换天三次成不成,当然,三天次更好,你说你也怀不上孩子,他那……那卖力也没什用啊。”
钟雪生无可恋:“爹,要告诉你世子跟现在都还是雏儿,你信吗?”
听见这话,钟老爹更心疼:“阿雪啊,爹知道你长大,懂地安慰爹,但这板上钉钉事儿,还有人亲眼所见,这……算,爹知道你有自尊心,就不说,再说世子就该怀疑,你赶紧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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