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什?”梁端震惊,“什可持续发展?什七天下不来床?只是摸你几下,没办你!连你那里都没碰!”
他要冤枉死。
“你碰。”
“没有
“回去?!你不打猎啊?”钟雪震惊扭头看着梁端。
“只是来逛逛,原就没打算狩猎。”梁端说。
“你……”钟雪肝儿疼,“你不狩猎早说啊!可是在你身上压万两黄金!万两!黄金!”
“你压那多?”梁端睁大眼,眸中闪过丝突来惊喜,但钟雪气头正盛,眼瞎,没看见。
“是啊!你说怎办吧,就算家有钱,那也不是小数,你要赔,要……”
听见这句,钟雪心里莫名不爽,梁端不是嫌他脏嘛,那他就偏往梁端身上蹭。
“被你弄腿软,你得负责吧。”钟雪冲梁端张开双臂,脸挑衅弯着眼睛:“抱起来。”
梁端愣下,看着钟雪这奔放动作,小腹又顶上股燥热,他忍着向后挪半步,别过脸,攥拳堵唇沉声说句别闹。
艹,现在这嫌弃,早干嘛去?!钟雪气不打出来,抱臂倚着树干:“不抱就不走,今天就住这里,晚上也不走,窜出个老虎狮子把吃才好,最好骨头渣子都不剩,这样就不脏你眼。”
“什时候嫌你脏?”梁端皱眉,这人怎不分场合使小性子?现在可是在外面,光天化日,他就那欲求不满想被自己办吗?外面靶场那多人,万听到风声,不知道会怎说他,日后还如何改嫁?这个中弯绕他怎就想不明白呢?
钟雪话还没说完,马头忽调,惯性躺到梁端怀里,还差点咬到自己舌头,“艹,你拐弯之前能不能打个招呼!”
“别说脏话。”梁端笑着申斥道,顺便伸手摸摸钟雪头,“乖,去打猎,你想吃兔子,梅花鹿,还是别什?”
老子想先口咬死你……钟雪暗暗不忿,朝远处潦草眺:“你打什吃什,越多越好,赶紧,你今天要是输,就昭告天下,好好说说你为什会输。”
“为什会输?”梁端茫然。
钟雪挑眉,抑扬顿挫道:“因为你荒|*|成|性|啊!原本你是可以拿第,但是你被美色所惑,别人兢兢业业打猎时候,你就当着青天白日在林子里把办,搞得七天下不来床,完全杜绝可持续发展可能。”
“你嘴上没说,但都懂。”钟雪又扬扬胳膊,拉着长音撒泼,“不抱就让去死吧~不活~”
“真是……拿你没办法。”梁端扶额,躬身把人抱起,上马时也直把他揽在怀里,生怕他再闹起来。
梁端手搂着钟雪,手拽着缰绳,慢悠悠策马朝前,他低头看钟雪眼,不太明白,别人家娘子也是这般爱无理取闹吗?
见梁端要原路返回,钟雪连忙抓把缰绳:“哥,你这是干嘛?”
“回去啊,难不成看风景?”梁端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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