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钟雪回寝房小憩,梁端把张管家叫到书房,关好门窗,脸严肃:“这都什破招?点都不管用!”
早上,梁端派去宁侯府上探子来报,说宁昌每每宠幸男崇时,都会沐浴焚香,焚并非宁神香,而是种特别浓郁西域奇香。
梁端如法炮制,先是差点儿把自己熏死,而后又遭到钟雪嫌弃,自然生气。
张管家抹把汗:“老奴早先便说世子妃不喜欢这种,您非要……”
“怪?”梁端冷声反问。
“收破烂儿这赚钱吗?也要干!”徐小庆不淡定。
听有人想抢自己饭碗,老头儿连忙道:“不是不是,咱这行怎说也是小买卖,也就偶尔大赚笔,平时还真没什油水。”
送走老头儿,钟雪掂掂那三百两银子,怎想怎不对劲,正不解着,股浓重香料味儿钻进鼻腔。
回头,钟雪惊,端哥堂堂九尺直男,怎身妖艳贱货味儿?
“你身上什味儿?”钟雪伸手在鼻前扇扇。
,口碑有保,还能诓你不成?”
钟雪正喝茶,闻此,险些喷世袭收破烂老头儿脸,要是祖上三代都是这个收破烂法子,棺材本儿都不够亏!
而且三百二十两是什概念?在城郊买块风水好房产,余剩也够下半辈子吃喝拉撒,个赶着老驴,驾着快散架破木头车干瘪老头儿能有这多钱?把他跟他破车卖都值不这多!
钟雪擦下嘴,努力保持微笑:“敢问老师傅,您这趟旧书收下来,能赚多少?”
“是赔多少吧……”徐小庆道。
道冷飕飕眼神递过来,张管家立马改口:“不不,怎会怪世子,要怪也是怪那宁侯之子,是他把世子带偏。”
“越说越烦,不说。”梁端摆摆手:“岭南那边情况如何?”
张管家压低声音:“不太好,据说难民无粮,已经闹好几次动乱,还说,有批难民连夜逃出去,正朝京城这边来。”
“若是难民入京,必然引起慌乱,赈灾不成反倒纠起民愤,是块烫手山芋。”梁端揉揉眉心,“梁王那边呢?”
张管家:“自梁王赴边之后,西域便按照原定计划,直维持着将战
梁端皱着眉,冷冷道:“下人熏衣裳时熏有些过。”
钟雪干巴巴笑下,心说这岂止是有些过,分明是刚从香料缸中腌过般酱香浓郁。
“怎,不好闻?”梁端眉头皱更深。
钟雪诚实点点头:“太浓,闻着头晕。”
梁端脸色瞬间不太好,钟雪还以为是自己说太直接,伤到他面子,连忙岔开话题,随口就扯起方才高价卖春宫图事。
哪知,老头儿摇摇手指,淡然道:“老头儿生意人,怎会做赔本买卖,不瞒世子妃,这趟买卖下来,咱赚这个数。”
老头儿骄傲伸出三根手指。
钟雪揣测:“三两?”
这已经是往高猜。
老头儿摇摇头:“三百两,这还是保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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