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兴许是察觉什,倏地动下。
梁端做贼心虚,连忙松开钟雪,两手乖巧交叠放在胸口稍微靠下位置,双眼紧闭,耳朵直愣愣竖着。
又少顷,钟雪翻个身后便再没动静。梁端松口气,又开始胡作非为……
次日早,钟雪揉着昏涨脑袋坐起,下意识往身边摸把,梁端已经起。
他昨夜做个梦,挺奇怪个梦,梦见个红烧肉精,长得还挺好看,跟梁端有那七八分像,当然,这并不重要,重要是他身红烧肉味儿,教人欲罢不能。
狠话是放出来,但话音没落,就又赌气拿起刀,割下大块猪肉……
当晚,梁端用光厨房囤积食材,才勉强将红烧肉色泽从纯黑控制到黑里泛点儿红。
从厨房出来时候,已近子时,张管家差人准备沐浴热水,梁端泡将近个时辰才去休息,身上还带着若隐若现焦肉味儿,但好在,不算难闻。
他回寝房时,钟雪已经睡下。
他小心翼翼蹭到床上,原想似往常般抱着钟雪睡,但鉴于自己这身肉味儿,还是拽着被子角挪到床边。
不敢,就听梁端道:“想都不要想!你们也配同他相提并论?!”
三人常年呆在后厨,压根没琢磨出这个“他”所指何人,三脸懵逼。
张管家连忙打圆场:“不不不,他们不敢。世子,您看这盘卖相不大体面,要不咱们再做次,等卖相过去,再教他们试吃也不迟。”
三人也急忙附和。
“是啊,你看这色泽,不够光亮。”
第次做这奇怪却又真实梦,钟雪壮个胆,直接搂上去,反正是梦,浪些并没所谓,反正没人知道,出乎他意料是,那个红烧肉精还回应他,对他又是亲,又是摸,还乐此不疲地戳着他屁股,热情似火,最后倒是他有些
刚闭上眼,身后动动,尚未回神,钟雪便抱上他腰,上身半弓着,头抵在他背心。
这还不算完,钟雪不知受到什刺激,脑袋在他背心抵阵后,忽然挪到他颈间,在他耳后根餍足舔下。
“…………”梁端睡意全无,身子比他做那道红烧肉都硬邦。
他将钟雪扣在自己腹部手掰开,轻轻抓住,送到嘴边舔下,好甜啊,蓦地,某处热,种全所未有感觉蜷缩在小腹,伺机待发。
他斗胆,小心翼翼翻过身,捧住钟雪脸,拇指温柔摩挲钟雪下颌,少顷,低头含住钟雪嘴唇,肆意吻许久。
“目测肉质也不太鲜嫩。”
“对对对,还有这肉块儿,切太碎。”
好说歹说,梁端终于同意再做遍,举起菜刀,正要再使遍少年时学成那套杀人无形刀法,方抬手,便被名厨子制止。
“世子,这是猪肉,不是人,咱们可以切舒缓点儿。”
几经下来,梁端都被气没脾气,甩身上围裙:“不就是盘红烧肉,怎得如此难做!不干!谁爱干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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