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伸手打住:“谁有三长两短,世子都不会,就算他真出事,也只会想尽办法拖下水,不可能和离。”而且再续前缘那也得先有缘,单相思续个毛毛球啊?更何况现在连单相思都不是。
徐小庆不解挠挠头:“少爷您是在帮世子说话吗?”
钟雪又抓把瓜子:“在帮自己说话。”
寿宴开,宾客落座,果真,钟雪和谢宣被安排在桌,但很遗憾,谢宣并没来。
客人轮流冲钟兴源敬酒,钟兴源却全程心不在焉,眼珠子不停地转悠,会看看外面,会看看桌上那个空位。
圆胖小厮欢喜挠头:“徐小庆!”
钟雪扔瓜子皮:“对,小庆。”他拍拍徐小庆软乎乎肚皮,“几日不见,小庆又吃胖呀。”
徐小庆脸失望:“哪有,老爷昨个还说瘦,称,还真掉二十斤。”
钟雪正尴尬着,徐小庆拉住名路过小厮替自己看门,他躲到花树后边冲钟雪鬼鬼祟祟招招手。
徐小庆站到块石头上,俯在钟雪耳朵边小声道:“少爷,今天平王也会来。”
钟雪觉得好玩儿,又喊两声,钟兴源当即老泪纵横,还没跨出正门槛,就折道跑去宗祠给祖宗磕头。
“钟家列祖列宗在上,小儿阿雪终于正常。”钟兴源捏着三根香跪在蒲团上,对着屋子牌位念念叨叨。
钟雪看着烟雾袅袅祠堂,不禁心疼起钟财主,养个原主那种变态儿子精神压力可真大。
日渐中天,宾客登门。
钟雪抓把瓜子,边嗑边看门口小厮迎宾。
“爹你脑袋转来转去眼睛都晕。”钟雪皱眉。
钟兴源赶紧坐定,干巴巴笑道:“阿雪啊,平王应该是
“平王?”钟雪纳罕。
钟兴源往日做生意虽然结交不少官场上人,但都不是能拿到明面儿上关系,今日寿宴,但凡跟“官”字沾边儿人都不会露面,谢宣怎会来?
徐小庆狠狠点头:“这可是老爷拼老脸,数次登门才请来。”
“请他干嘛?”钟雪不解,谢宣就是个花瓶王爷,无钱无权,对钟兴源并起不到帮衬之用。
徐小庆以为钟雪在赌气,立马苦口婆心:“老爷知道少爷心悦平王,特地请。老爷说,虽说您现在嫁给世子,是有夫之夫,但跟平王见上面,说两句话总归是能够吧。而且老爷还说,梁王跟世子已经完全闹崩,世子在朝中势单力薄,根基不稳,他万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你们俩和离,跟平王再续前缘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少爷,世子怎没跟您起来?”圆胖小厮躬身冲宾客作揖,歪头小声道。
“他忙。”钟雪随便搪塞道,“你叫什名字?”
圆胖小厮怔,有点奇怪看着钟雪:“是您书童啊,您不记得?”
《江山》虽然虐死去活来,但行文利索,路人甲书童不配拥有姓名。
钟雪吸口凉气,脸恍然大悟指着圆胖小厮:“哦!你就是那个……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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