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晚行凶那个巧儿后颈看到个发着暗暗红光花纹。”钟雪说。
当时天色很暗,“巧
“不错,而且每个王府刺青图案、颜色、位置都不相同。”是梁端看他眼:“你问这个作甚?”
“那平王府上家将刺青在何处,又是何颜色?”钟雪激动道。
梁端眼睛半眯,忽然顿步:“你那关心平王府上家将,难不成是看上哪个不成?”
没等钟雪回应,梁端继续道:“就说今日你遇上夏元静时,眼睛直盯着平王府车队,原来打这个心思,你还真是……”
“浪”字没出口,就被钟雪截断:“你能别胡乱联想吗?说跟发情种马似,见到男人就走不动。”
“你不想跟夏元静走,难不成是想跟谢宣走?”梁端冷着脸,整个人散发着毫不讲理王八之气,“告诉你,想都别想,莫说谢宣不同意,便是他同意,也不可能放你走,还要脸!”
对于已经脑补出“老婆出轨白月光”梁端同志,钟雪砸咂舌,无力道:“除非你不要,否则就不会跟别人跑,发誓,这下行吗?”
钟雪举着三根手指,生无可恋。
马车行至梁王府别院。
钟雪掀开车帘,名家将上前来扶,伸来那只左手手腕处,隐约露着片墨绿色花纹。
“你咋回来(⊙o⊙)?”钟雪扣紧披风,喝口茶。
刚才下车,两口冷风灌下去,打嗝已经好。
梁端踹出脚边小火炉,生火,脸桀骜往钟雪身边踢踢:“不回来你还想跟夏元静走不成?”
钟雪纳罕:“你怎会这样想?”
“你那……(浪),想让怎样想?”梁端翻个怨念四溢白眼。
梁世子秀眉挑,满脸都写着——“你不是吗?”
原主渣深入人心,钟雪也没办法,只能默默接锅:“咱们不说这个,只说平王府家将刺青,其实昨晚您问白日里没说完那后半句时,并未答全。”
“你还发现别?”梁端忽然正色。
不知不觉,钟雪跟梁端又走到案发荷花池。
张管家添茶,两人在亭中边吃茶边说。
那是梁王府家将身上独有麒麟刺青,统纹在左手手腕,麒麟前爪延伸至手背,终生不可祛除。
这种刺青所用色料中,勾兑着味稀有西域香料,有提神效用,每至夜间还会发出微弱荧光。
“你愣着干嘛?”梁端也掀开车帘,看着保持半蹲姿势钟雪不耐烦道。
钟雪心不在焉哦声,立刻借家将支撑跳下车。
边往府内去,钟雪边问:“世子,是不是每个王府家将身上都有刺青?”
少年,别以为你欲言又止就不知道你想说什,老子浪个毛毛球啊!明明是你自己太污!
特长得太好看容易吗?
“好好好,你爱怎想怎想。”钟雪脑袋歪,靠着马车车厢闭眼小憩。
咣当——
无辜小火炉被踹脚,刺啦啦蹿出串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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