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桃花眼又看过来，平静中带着隐隐
委屈：“求你
。”
火车上早餐如同李琦所说，非常难吃。李琦洋洋得意地说：“这你们
他揉揉眼睛爬起来，低头去包里找洗漱用品，却发现书包已经从床尾被放去桌上。书包边放着
瓶矿泉水，压着张字条：“洗漱间人多有点脏，给你买两瓶矿泉水，瓶洗脸瓶刷牙，次性消毒纸巾也放在这里。”
鹿行吟穿鞋起身，往上面看看，顾放为已经不见。
“顾神去餐车排队买早餐，你是他弟弟？”李琦边呼噜炸酱面，面问道。夜过去，省队成员迅速地彼此混熟，并对在初赛中拿到92分顾放为迅速献上膝盖——开始叫上“顾神”。
“顾神起得好早，五六点
就看到他爬起来趴着用电脑，但是他搞也不像是化学。”李琦说，“你俩感情真好啊，他本来都吃过，掐着时间说看你快醒，去给你买早饭。”
顾放为很快回来，手里拎着大堆东西，他买列车上最贵餐盒，里边有北方特色烩面和红油榨菜、小米粥和馒头、鸡蛋、菜丝。
之后，李琦突然拍大腿：“想起来！当时们班有人参加友谊校交流活动，说青墨七中有两个在考试中超过所有人，个705分，个六百六十多分，六百多分那个还是之前区域化学竞赛实验理论双第——？是你们吗？”
鹿行吟想想，还没说话，顾放为声音就从头顶飘下来：“是们。”
“卧槽！那真不奇怪，大佬们请务必给膜下！”李琦又拍次大腿，狂笑，“们学校有人回去直还在提你们，好多女生要你们联系方式！不行不行，要在群里直播。能拍张照片吗？你们青墨都长这
帅吗？”
顾放为声音从上面飘下来：“嗯，他很好看。”
鹿行吟放下手里书，仰脸看过去，就见到李琦在对面上铺探出头，伸手咔擦拍张图片。
“卧槽！这个58块份啊！”对面四个男生面面相觑，“有钱真不样……”
李琦坏笑着说：“不过按经验，火车餐越贵越难吃，早餐尤其难吃。”
鹿行吟看顾放为端过来，伸手要去背包里拿钱。顾放为突然说：“星空糖果罐。”
鹿行吟手僵僵。
“个四十。饭团个十块。”顾放为说，“算这清，就当是以前欠你。那多钱，还都是打着你名号找爷爷要。你别再给钱。”
他笑嘻嘻：“都是男生，别不好意思，你们这好看，不拍照片可惜。”
铁栏杆传来轻微震动和碰撞响声，顾放为声音又飘起来：“哥们给传张呗。”
随后就没有声音。
鹿行吟低下头，接着看书。
鹿行吟喜欢这种狭小逼仄空间，睡得很好，第二天早晨八点半，阵炸酱面味道飘过来，他睁开眼，看见对面床位三个人整整齐齐地坐成排，吸溜着炸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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