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竞赛过,妈妈给你请个假,你陪妈妈到香港去住段时间,玩玩,好不好?”叶宴想着措辞,她在香港联系到个或许有希望治愈血管瘤医生,想带他去看看。时至今日,她始终不清楚这这个孩子是否清楚脑血管瘤病情和未来死亡率极高可能性。
“叶阿姨不带去吗?”顾放为和鹿行吟对视眼,彼此都看到“被迫分开”可能性,顾放为叫起来:“也要去,阿姨你捎带把弄过去,不麻烦。不碍事,就跟弟弟睡在起就好,小计算器不在,多不好玩?”
鹿行吟目视前方,用指尖掐他把。
顾放为低低地笑。
这几个月里,叶宴来学校看鹿行吟几次,有几个周末,也是把他和顾放为起接出去吃饭,或者把两个孩子都带回家休息下。
她越来越有个当“妈妈”样子,鹿行吟和她相处也越来越自然,虽然不至于像霍思烈那样娇纵任性,但是已经能够平和地提要求。
“行吟,你是不是马上要参加竞赛?”回家路上,叶宴问他。
鹿行吟点点头。
“那你就先住你放为哥哥这里,好不好?这几周思笃回来,你爸爸也回来,家里人太多,怕你不自在。”叶宴看着他,“还有,爸爸那边要是来人接你,问你学习情况,可不可以先不说竞赛事?放为也认真听着,不要走漏风声。”
顾放为有点奇怪:“为什?”
鹿行吟也有点茫然。
叶宴顿顿,“就……当个惊喜,送给你爸爸,可以吗?思笃这学期都在A国参加天文培训没回来,你爸爸特别希望咱们家能出个……竞赛厉害孩子,所以,这也算妈妈个请求……好不好?”
“好。”鹿行吟点头。
他对霍江是真没什印象。但最近段时间里,叶宴对他越来越好,他也不由自主地会照顾她想法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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