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卷写完没有？写
多少题？”
“怎
可能写完？那些题真
监考老师摊摊手：“刚做
会儿压轴，半天没写出来，放弃。”
“这才几分钟。”李固看看手表，“十五分钟过去，他选择填空写完。”
他抬头环视周围圈——十五分钟，不少学生甚至直接折在第题上。他们这次出卷，甚至没考虑基础得分率，教室里唉声叹气此起彼伏。
同组老师顺口说：“这学生是个天才，状元进
学校，家世也好，这次既然参考，没准儿还能拼过鹰才那些学生呢。”
“难说。”李固叹口气，“这样孩子哪里会知道青墨情况，多半还是赫尔以前样靠着玩玩，六百五十分顶天。”
但这个考场，这个试卷难度下，恐怕有人是想抄都没法抄。
李固以为后边监考老师是来找自己唠嗑打发无聊监考时间，欣然前去。
同组监考老师却对他指指角落里个漂亮少年：“李老师，注意下这个学生，这个考场里
们基本只需要盯着他。”
李固有点疑惑：“怎？在作弊吗”
他没认出来，只觉得看那懒散姿态，好像有点眼熟.
多半。
不止是他，而是这四天里参与考试筹备全员。
如他们所料，往前四年大题题型被稍加修改后，拆分、降低难度，做成选择题和填空题。不过哪怕是经历拆分和简单化，这部分难度依然不低。
而后面大题，顾放为只扫眼，明白连剩下半都直接稳住。
他看高考试题资料，押题部分，中道，题目原型来自本年刚结束数学竞赛，并且成为压轴题。
随后，他们讨论起“六百五十分到底能不能在这次考试里面拿个第”起来。
……
考试结束。
顾放为提前半小时写完，但这次他没有提前交卷，他翻过来从头到尾检查、验算下，修正、补全些比较小缺漏，等到下课铃响，才起身交卷。
考场里片压低惊叹和绝望交流。
“宋老师班上，每次开学和期末都靠六百五十分那个学生。他今天居然来参考，全考场恐怕只有他个人会做。”监考老师说。
“哦哦哦，是那个顾——”
“顾放为！”
两位老师对视眼，瞬间明白彼此激动——那是找到“猎物”兴奋感。数学老师对于聪明学生，尤其是不听话聪明学生，总是会格外关注些。
“这次试题你做吗？”李固问。
剩下所有大题，都在他们讨论、总结变幻题型之内。
“考试开始。考生可以动笔答题。”
李固说完这句话后没几分钟，下讲台来到窗边远眺，仿佛这样就能透过教学楼建筑，看到另边学生们具体答题情况。
“李老师。”后面监考老师对他招手。
李固犹豫下——两个监考老师规矩，本来就应该是首尾，中间不得彼此交接，以此来防止考生作弊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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