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校门口时,打针输液药劲儿上来,觉得走不动,就开门去顾放为家睡。
他知道自己生着病,还是会传染人那种,自己单独照张没用毯子铺在床上,裹着被子缩得紧紧。
此刻黑暗中被人碰醒,鹿行吟发着烧,也看不清来人,只隐约从对方身上薄荷香和习惯性低沉散漫语调中知道,是顾放为。
他哑着声音说:“哥哥。”
他还在努力用混沌大脑思考,怎跟顾放为解释下自己借用他床事,但是在那之前,他就什都说不出来。
顾放为微微俯身,微凉指尖探上他额头,几乎与他脸贴脸地试着温度,压低声音叹气:“弟弟,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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