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确认
遍，鹿行吟没有缺考，但是竞赛成绩是实打实
零分。
带着这种匪夷所思，和“看看这个学生到底能有多差”心态，季冰峰抽出鹿行吟初中数学卷原卷，厚厚大叠，慢慢看起来。
入眼第张是初三次模拟联考卷，冬桐市三所初中联考。
120分试卷，鹿行吟不多不少刚好拿72分及格分。
卷面上有大片空白，季冰峰又往后翻几章试卷，知道自己那种怪异感来自哪里——他发现鹿行吟只拿过两个分数：72分，或者76分。
他环视周围圈：“
以为，这是各位心知肚明事。”
回霍家路途辗转，凌晨转机前，他们先安排鹿行吟睡在霍家名下处星级酒店中。
季冰峰整理着鹿行吟档案。
天之内，霍家所要所有资料全部到手。这里边档案是鹿行吟小学到初中所有成绩档案甚至考卷原卷。
再看千遍也不会有新结论，鹿行吟成绩是板上钉钉差。鹿行吟本人性格也淡漠随性，十分平庸。
不管试卷是简单还是困难，不管平均分是110还是50分……鹿行吟始终稳定在及格线边缘，只上不下。
季冰峰揉揉太阳穴，正打算把档案放回去，却忽而鬼使神差来兴趣。
他又想起鹿行吟竞赛成绩这回事——抽出表单看看，虽然知道鹿行吟连参与奖都没拿到，但实际看到竞赛成绩还是让他吃惊。
实验分：0
理论分：0
这就是蒙几个选择题都不至于理论零分吧？实验操作是有多差才能双零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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