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们只是去拿蛋糕,之前订好。”盛望不知道她在想什,也不知道她是不是
“高中离家太近,大学就不样,山高皇帝远,不像附中这边,老师多多少少都认识爸和你妈。”盛望说:“加把劲跟你进同个学校,再租个房子,把猫儿子带上。有句话叫远香近臭,那时候俩都是香,再跟他们慢慢磨,总有能说通天。”
“现在爸言不合就敢给办转学,大学就不会。不信考上清华北大,他会说‘走,为阻止你谈恋爱,们换个学校’。”
江添终于被他话逗到,笑两声。
盛望顿时来劲,把他扑到床上闹似狠亲半天。
其实归根结底不过是时机不对,有时候盛望会希望时间过得再快点,最好躺下去再睁眼就已经成年、大学或是工作,如果是那时候认识江添,恐怕又是另种样子。
”江添语气有点自嘲,又慢慢沉敛下来,“季寰宇那句话,妈和你爸应该都听进去。”
“不会,谁都看得出来他当时是狗急跳墙乱咬人。”盛望说。
江添摇下头:“听到就是听到。”
他们或许会觉得荒谬,并不相信,但是言语如刀,说出来话终究会在心里留下印子,然后在某个不经意间冒下头。
不管有意或是无意,他们定会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多疑敏感起来。
所以再等等就好,只要熬过这两年。
聊天时候,“高中”、“大学”,几个字就能带过去,花不到两秒时间。可睁开眼,日子却还在缓慢地往前爬。
他们夜里好不容易缓和心情,在第二天清早就被毁坏殆尽,因为江鸥状态实在很差。她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话带着笑,拉着孙阿姨在厨房忙碌,想给江添做顿好好生日餐。
她做完件事就匆忙去找下件,秒都没让自己闲下来。结果只是江添说句,想跟盛望出门趟,她就不小心打整只砂锅。
满锅滚烫炖菜洒厨房,泼得她两脚通红。
盛望垂下眼,抓着江添手指收得很紧。过许久他开口说:“爸半开明半古板,记得以前有谁在他面前提过……”
他顿下,又继续道:“提过同性恋相关话题,他反应不大,没有说过谁谁谁很恶心或者很变态之类话。上次在医院聊那个案子,老头他们是话赶话,爸那性格你懂,就是顺着别人说,不代表他自己意思。”
这话其实只说半,盛明阳确实半开明半传统。别人儿子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跟人在起还是跟妖在起,他都接受良好,甚至能包个大红包真心送祝福。那是因为他不爱嚼舌根,也管不着。
但他自己儿子就不同。
这些盛望不打算提,他只想把好那些说给江添听:“江阿姨那边……也是因为有心结,年后医生跟她好好聊聊,把心结解,等到她不会因为人渣对这些带偏见,就容易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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