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邀请朋友成分比较复杂,有些确实交情深,个电话打过去不可能三两句就挂,总要聊上会儿。有些则是有生意上往来,这种就更不容怠慢,连寒暄带说笑又要花上不少时间。
来二去,整个下午都耗在上面。
江鸥这几天有心事,精神直恹恹,想到儿子要过生日劲头才足点。可惜老天仿佛有意要逗弄她,先是倒水时候走神烫到手,接着换衣服不小心弄断项链。下午安排人给几个客户寄新年礼品时候又发混信息。
其实这些都源于她心不在焉,但总给人种流年不利错觉。盛明阳接过剩下那点事,让她靠着沙发歇会儿。
江鸥咕哝说:“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综合征,心慌得厉害”。
江添从里面划部分出来转给江鸥,说:季寰宇给。
但是直到他们从梧桐外地铁站出来,江鸥都没有任何回复,这让他有点纳闷。
“怎?”盛望注意到他皱着眉看好几次手机。
江添说:“妈没回。”
江鸥手机不离身,对江添消息回复得尤其快。以往这种信息发出去,不出几秒就会收到回音。今天都快个小时,实在有点反常。
联系谁?”副会长问。
盛望想说联系谁都样,反正也是起来接。结果副会长已经点开微信二维码,让江添也加下好友。
“那个——”盛望下意识出声。
副会长脸茫然地看过来:“怎?”
其实也没什,他只是忽然敏感下,觉得加两个人微信不是个好兆头,好像他们谁不能来似。但这话说出来就显得很奇怪,于是他笑着摆摆手说:“算,没什。”
盛明阳跟她开玩笑:“没见过脾气这好更年期,估计还是这两天睡眠不好。”
江鸥嗯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她歇会儿又坐起来,回几条朋友微信,顺手刷下朋友圈。
没翻几下,就看到杜承下午发状态。
他说
盛望脚步顿下。
江添注意到他脸色变化,又说:“出来时候他们两个正忙,估计没看到。”
盛望点点头:“忙什?”
江添沉默数秒:“发请柬。”
说是发请柬,其实没那正式。盛明阳和江鸥打算在江添生日后天请吃饭。在这之前,他们已经跟朋友们打过招呼,只是今天再统联系遍,显得礼貌尊重。
*
江添在返程地铁上收到赵曦语音,对方问他和盛望晚上有没有时间,出来吃顿饭。
“们明天机票走,想避开腊月最后两天高峰期。而且明天不是你正生日嘛,家里人什总要给你过,跟林子就不霸占。”赵曦说。
江添因为礼物心情正好,回复他说:行,来请吧,楚哥刚给转账。
辅导班楚哥很上路子,念着要过年,把第批课件报酬提前结,还给江添额外发个大红包,希望他年后再费点心思,课件里加点竞赛初级难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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