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望垂在身侧手阵凉。
他白着脸,用力地搓着指尖,下意识想反驳大爷句,结果刚张口就被江添拽下。
盛望皱下眉,他以为江添要把他拉出去,当做没听见。谁知对方只是把他往后拽步,自己开口说:“这说人不好吧?”
他向说话直接,丁老头盛明阳都知道,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倒也正常。大爷被他问得愣,盛明阳立刻打圆场说:“确实,人都不在,而且实际怎样谁知道呢,咱们又不是警察,是吧?”
丁老头倒是直没吭声,安静极。直到跟着江添下楼,盛望才意识到老头直没参与过关于“同性恋”话题。
“另个女?什意思?”
“朋友?”盛明阳并不热衷于聊这些,但他会配合老人适当插几句话。
“哪啊!”大爷又摆摆手,然后弯弯两根拇指,说:“这个关系。”
盛明阳还没反应过来,大爷“啧”声,语道破说:“压根不是般朋友,对象!”
“两个小姑娘?”盛望愣下。
望回答道。
托丁老头照顾这久,老人家生病,两个做家长不可能不去看望。于是这天下午,行四人去趟医院。
这家医院以脑科著名,每天都人流如潮,只有住院部这边安静些。
几栋高矮不楼房被人工湖景和花园簇拥着,相互之间有长廊相连,是个很适合养病地方。湖边和花园里有家属推着轮椅带病人散心,三三两两。
盛明阳拎大堆吃用礼盒,在江鸥介绍下三言两语就跟丁老头混个熟,没多会儿便谈笑风生。
“对啊!”大爷摇摇头说,“据说没这个女不太学好,在外面混,家里跟她不来往。这次好像欠高利贷还是跟人结仇,反正——”
他又咂咂嘴,摇头说:“不学好,还跟个女瞎搞,那个叫什来着,同——”
“同性恋?”盛明阳提醒道。
盛望之前听他们聊天有点困,想拉江添出去转转。结果听到这个词从他爸嘴里蹦出来,当时就僵下。
他飞快地朝江添看眼,又转头看向盛明阳。就见对方依然副温文尔雅样子,听着大爷在那下结论说:“对,挺变态。”
江鸥拎着病房里空水壶出去打热水,说顺便洗两个柿子来剥。屋里人聊着聊着,话题又转到附中门口捞到女人身上。
这事跟他们其实不相干,但老人家就是爱操心,东听句西听句打发时间。这大个市,这种案子说多不多,但说少也不少。没出结果之前,总会成为整个片区谈资,于是流言纷飞,说什都有。
隔壁床大爷神神秘秘地说:“刚刚下去遛弯听人说啊,那个女被人认。”
“那就好。”丁老头点点头说,“直没人认也怪可怜。不过这家人也真是够可以,那大个人没都不知道吗?”
“不是。”大爷摆摆手说,“不是家里人认,是另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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