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添这问,盛望愣下又失笑道:
临出发前,盛望终于得空去次山后长街顶头,那家因为装修歇业好几天店焕然新。他把手机里那张合照导出来,共洗印两张。
其中张给江添,另张他要放进那本相册里。
他刚满17岁,共有18张照片,最后这张是场意外也是最大惊喜。
相册每页都是洒金硬纸做底,上下两块透明膜。他把这张合照塞进透明膜之前,忽然生出些想法。
他问江添:“照片右上角年份是你写?”
他知道这样不传染,但是……
靠。
*
少年意乱情迷时候意志力都是摆设,最终结果就是江添发烧在当晚退净,但不幸又转化成更为拖沓感冒,而盛望在第二天早上连打三个喷嚏后也光荣就义,加入感冒大军。
好处是破罐子破摔不用怕传染,坏处是两个人嗓子都哑还伴随着咳嗽,十分影响演讲发挥。
片火,烧得人耳朵发红。他眨下眼,转头吻上去。
江添非常克制,任盛望青涩又毛躁地触碰着,直到对方试探着舔下他唇缝,他才偏开头避让开。
盛望眯着眼,看见江添凸起喉结滑下。
片刻后,江添才转过头来说:“你真想传染是吧?”
“谁让你说不可以。”盛望有点意犹未尽,蜻蜓点水还是不够亲昵。
“印。”江添说,“这个纸面哪那好写。”
“行吧。”盛望又问,“那要是想写点字呢?”
江添想想说:“写反面吧。”
“反面往里塞就看不见。”盛望说。
“你要写什?”
尽管评分老师都知道他们原本水平,也知道生病是意志力以外因素,打分时候应该稍稍考虑下。但最终效果毕竟摆在那里,也不能闭着眼睛包容所有问题,所以盛望和江添断断续续感冒个多礼拜,pk分数也上上下下起伏那久。
这期间最矛盾就是卞晨,他10天里狂扫7次pk分,边激动高兴,边又觉得有点趁人之危。
反倒是盛望自己看得很开,对他说:“有得必有失,应该。刚好提醒正式决赛要加倍努力。”
后面半句很有道理,前面“有得必有失”和“应该”,就超出卞晨理解范围,属于玄学。反正他没看出盛望“得”在哪里,又为什说自己“该”。
不知不觉集训已经走到尾巴,正式决赛考场并不在这所学校。集训营老师安排好行程,40个学生都要北上。
“现在可以。”江添说。
“哦,那庆祝下。”盛望得逞地笑起来,然后舔舔下唇又去闹他。也不知道乱七八糟亲几下,江添终于被闹得有点耐不住。
他微微让开些,右手顺着盛望脸侧和下颔骨滑落下来,抵着下颔拇指拨下,让盛望侧过头去,然后吻在对方颈侧。
克制又情不自禁。
盛望不轻不重地抓下他头发,呼吸都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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