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他们从店里出来已经快10点。
少年人体火本来就旺,盛望虽然只喝杯米酒,身上还是蒸出层薄汗。秋末冬初晚风吹,倒是舒服不少。
他勾着麻绳,把酒拎高到面前,比划下壶身大小,问江添:“你现在没醉吧?”
“嗯。”江添应道。
“那要是再加上这两壶呢?”盛望问。
就为这句话,江添这晚几乎有求必应,就连噎人都克制不少。这样他简直难得见,盛望觉得不趁机逗下简直白瞎这个日子。
这家餐厅最招牌其实并不是菜,而是米酒,盛在特质碗盅里,取艺名叫“白玉浆”,盛望要大扎,大马金刀地往江添面前搁,说:“你看撒酒疯都看几回,还没见过你醉什样,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他指着那扎“白玉浆”说:“你老实告诉,你喝多少会醉,这多够吗?”
江添:“……不知道。”
盛望:“???”
。”
盛望盯着他看会儿,忽然倾身说:“哥。”
江添眸光动,抬眼看着他
盛望眯起眼说:“难道你打算明天给过生日?还是说……你给准备什礼物?”
“没有。”江添说。
“应该也醉不。”江添说。
盛望“啧”声,垂下手说:“算,放弃。”
“也不用。”江添说。
“嗯?”盛望愣,转头看向他。
夜风吹开他额前头发,眉眼鼻梁轮廓被街边晚灯勾勒得异常清晰,清隽帅气。他眼里映着那些黄白成片光亮,朝盛望觑眼,说:“可以明年生日再试。”
他差点儿当场让服务员再来扎,还好被江添拦住。两大扎米酒下肚,醉不醉难说,反正洗手间肯定要跑很多趟。
最后还是服务员听不下去,提醒说:“们家米酒后劲很足,刚喝下去可能没什感觉,劲上来还是很容易醉。”
彼时盛望刚喝完杯,因为确实很好喝,正想再来点。他听“后劲很大”,二话不说把杯子推到对面,说:“送你,剩下也都归你,不喝。”
为等这个所谓后劲,盛望故意磨磨唧唧,顿晚饭吃近两个小时。结果临到结账,江添依然很清醒。
这家店刚开没多久,还在搞活动,送盛望个小礼物——粗麻绳拴着两个陶制酒壶,装招牌“白玉浆”。
“哦。”盛望靠回椅背,拿着手机点菜。
“为什不喜欢当天过生日?”盛望听见江添忽然开口。
“其实也没什,就是小时候是爸妈给起过,印象有点深。后来妈不在,生日总是少个人,有点冷清。”盛望认真地选着菜,说:“过生日嘛,吃吃喝喝还是开心点比较好。如果明天过……可能会想妈。”
他勾完几个,把手机递给江添说:“陪今天过吧,行?”
也许是灯光映照缘故,江添眉心很轻地皱着,目光却又意外温和。他说:“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