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来着?”他讪讪地问。
“没说。”江添抬抬下
徐主任通气撒完,三个人斗殴分子就走上扫大街路。
刚扫两天,盛望就想撒泼不干。
倒不是因为丢人,每天大课间各班都得去操场,他们只要避开大部队来回时间点,三号路就清清静静见不到人影,自然也谈不上丢人。
真正让盛望崩溃是梧桐絮本身,这玩意儿是踏马人扫吗???
前脚刚扫完,后脚风吹就能飘地新,还往人身上飘,扎脸都不是最难受,扎眼睛那才叫令人绝望。
名校。百年去糟粕取精华发展成现在这样教育模式,不说最科学,至少教书育人是足够。你在这呆年多,就学会骂人死要饭,学会推人下台阶?”
翟涛抿着嘴唇重重呼吸着,片刻后说:“没有——”
“说,摄像头不是死,当天围观同学也都有眼睛有耳朵。”徐大嘴看他那德行,也懒得费口舌,他摆摆手说:“行行,也不是来听你狡辩。既然叫你们来,就是多方论证过。”
“你呢,不想多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徐大嘴又转向盛望和江添:“至于你俩,知道你们初衷不定是坏,但是!”
他加重语气,说:“解决办法千千万万种,你们怎就非要动手呢?当着全校面打架特别帅,是吧?哎书包扔得特别远,是吧?”
这天风大,盛望被扎好几次眼睛,眼圈周都揉红,隔会儿就得扶着扫帚抻眼皮。大少爷烦躁时候会自闭,连带着五感都起闭,处于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六亲不认状态。
他第N次被扎眼时候,隐约听见有人跟他说:“别动,头发上有草屑。”
盛望没反应过来谁说,张口就回嘴:“关你屁事,养。”
他左眼眨出片生理眼泪,总算把扎眼东西弄出去。刚松口气,忽然意识到刚刚说话好像是江添……
盛望愣秒,眯着只眼睛扭过头,就见江添正从他上方收回手。
盛望眼观鼻鼻观口,看上去似乎反省得很深刻。
他生得白净,眼尾很长又微微下撇,笑起来神采飞扬,垂眼时候却极具欺骗性,三分无辜脸七分书卷气,看得徐大嘴噎两回。
“你刚来那天还跟别老师说,你看就是那种特别乖学生,结果呢?!你就这证明给看啊?!”
徐大嘴越想越气,拿起桌上保温杯灌两口茶,又呸掉茶叶沫子,这才说:“你们不是喜欢被围观?不是喜欢在全校人面前表现?喏——教学区三号路,贯穿教学楼、食堂、宿舍楼,这舞台够气派吧?给扫梧桐絮去,刚好给们保洁人员省点力。”
他竖起根手指说:“不用久,个礼拜。就这个礼拜,每天上午大课间拿着扫帚准时报到,找人盯着你们。你们这些兔崽子,不丢几回脸都不知道人生路有多长!个礼拜扫完,到这里来领正式处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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