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白桦故意说:“疼啊,你说怎办。”
池月虔诚地亲吻那道牙印,轻柔地舔舐,似乎这做能抚平伤口。
庄白桦浑身发痒,股电流从肩膀流向后腰,令他整个人酥软无力。
两个人都没有发出声音,只有布料滑过皮肤时发出细细声响,让人面红耳赤。
卧室温度慢慢攀升,庄白桦脑子开始不清醒,迷迷糊糊之间,池月伏在他耳边,用种温柔地可以滴出水声音对他说句简短话。
庄白桦感觉吃痛,却没作声,由着不安青年啃来啃去。
过好久,池月才平息下来,庄白桦问:“相信是真?”
池月细声细气地回应:“嗯。”
庄白桦酸溜溜地说:“之前死活不肯理呢。”
池月动动,调整姿势,把庄白桦抱得更紧,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以为是幻觉,怕当真之后,切都是假。”
线中对上青年通红眼睛,认真地说:“你不会是为才故意这冷淡吧?”
池月不吭声,当作默认。
瞧把这孩子逼,原来池月偏执中带着霸道,有着很强占有欲,现在却为他如此患得患失,甘愿自闭。
庄白桦简直想敲池月脑袋,气呼呼地说:“难道你感受不到吗?跟你在起时候有多开心,让跟你分开才是要命。”
池月听到这句话,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来,在黑暗夜里像晶莹宝石。
“爱你。”
庄白桦猛地恢复清明。
庄白桦捏着他胳臂揪揪:“疼,知道疼就不是做梦。”
谁知池月说:“不疼,很舒服。”
庄白桦:“……”
没脸没皮程度回升点,看来确实在好转。
池月抬起头,发现面前光洁皮肤上印着自己牙印,都破皮,心疼地反过来问:“你疼?”
“很害怕,害怕你再也醒不过来,害怕失去你。”
池月诉说着那时心情,现在想起来还会发抖。
庄白桦抱住池月,两个人再次贴在起,紧密相拥,点缝隙都没有。
庄白桦轻轻拍着池月背,温柔地安抚他:“在这里,是真。”
池月紧紧挨着庄白桦,还觉得不够,忍不住张开嘴咬住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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