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那个份上
，池月要是还装作不懂，就太不给他
庄白桦洗漱完出来，池月已经把餐厅和厨房收拾好，他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发呆，庄白桦随意地说：“早点休息吧。”
池月转过头，无声地望着他。
庄白桦指指身后
主卧：“
换新床单。”
这句话等于直白地邀请。
池月垂下脑袋。
池月顿顿，默默地开始收拾碗筷。
庄白桦忍不住逗他：“很担心那
片头发，要是以后秃头，你会嫌弃
？”
池月终于忍不住抬起眼，看眼庄白桦茂密黑发，虽然剪得比以前短，但完全没有秃头迹象。
庄白桦见他有反应，笑着摸摸他额头。
跟池月在起就会很开心。
庄白桦走进厨房，忙活阵，端两碗面出来，摆在池月面前，无奈地说：“就这水平。”
池月望着面条。
庄白桦试探着问：“你要是不喜欢，自己去做饭？厨房里什都有。”
池月还是不动。
庄白桦只能用筷子挑起几根面递到他嘴边：“好歹吃点吧。”
庄白桦到疗养院把池月接回来。
池月很听话，全程没有反抗，也没过多反应，像个木偶人。
庄白桦领着他回到公寓，这间公寓在庄白桦昏迷期间空置三个月，直有人过来打扫，倒还算整洁。
庄白桦出院后重新整理番，这里跟以前模样。
池月本身有公寓指纹钥匙，可他从来没来过。
庄白桦没有强求他，只是说：“想睡时候过来。”
然后他便转身，独自回到房间。
以前池月不用多说就会直接往他房里钻，根本无须准备客房。
庄白桦侧身靠在床铺上，被子盖到腰间位置，所有灯关上，却没有闭上眼睛。
怎可能睡得着，他在等池月进屋。
修长手指刚刚触碰到皮肤，池月迅速地缩回去，庄白桦手便悬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长高呢，摸你头变得很困难。”庄白桦装作不经意地收回手，“洗澡去。”
说完，他走向浴室。
池月垂下眼睛。
越是开心，就越是害怕。
池月张嘴咬口面条。
庄白桦松口气，肯吃东西就行，他把筷子交给池月，柔声说：“自己动手？也饿。”
池月接过筷子，低下头，慢慢地挑着面条吃。
庄白桦笑笑，同样拿起筷子吃起来。
吃完面，庄白桦笑着对池月说：“想去洗澡，你帮洗碗可以？”他转过头，给池月看他后脑头发里伤疤，“洗头时候总是下意识很小心，所以花费时间比较长。”
池月行李不多，庄白桦没有喊人来帮忙，全部自己动手，会就整理好。
他挽着袖子，给池月倒杯果汁，放在桌上，说：“先去做饭，你休息会。”
池月盯着果汁看，不说话。
庄白桦抱歉地笑笑：“做得没你做得好吃，将就下吧。”
池月乖乖坐在桌边，没有任何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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