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成年,还是个血气方刚朝气蓬勃年轻男人,大早有反应也是正常现象。
搞得庄白桦有点不好意思,他轻手轻脚地拎起池月被子,悄悄盖
池月小声回应:“晚安。”
庄白桦关灯,再次进入睡眠。
池月听着旁边清浅呼吸,终于感觉到安心,慢慢闭上眼睛。
庄白桦后面那觉睡着挺沉,再也没有醒,只是偶尔有什东西在他手上滑动。
这次跟刚才蛇般感觉不同,触感柔软火热,在他小指处反复摸索,仿佛给他套上无形绳索,紧紧牵引着他,让他无处可藏。
不管怎样,两天两夜不睡觉还是太伤身体。
庄白桦腾挪下屁股,让出半张床位置,大方地说:“还不放心就跟起睡。”
池月脸红得更厉害,他突然站起来,从卧室冲出去,过会抱着被褥走回来。
他把床单铺在庄白桦床边,说:“睡地上就行。”
庄白桦哪能让客人睡在地上,连忙说:“没事,床大,上来睡。”
间跟他记忆中样子发生天翻地覆变化,可以说已经是完全不同两个空间。
他经历事情也大不相同,每个事件,到场人与他记忆相符,但走向诡异,这让他非常恐惧。
庄白桦察觉池月手在细细颤抖,他握紧池月手,轻声说:“在这里,会直陪着你。”
过好半天,池月才松弛下来,望着庄白桦,说:“说定,不准离开。”
他语气有些强硬,带着跟平时不太样霸道,显得有点凶。
第二天庄白桦醒来,翻身看下床边,发现池月还在睡。
池月躺在地上,姿势有些豪迈,被子没有盖好,松松垮垮地搭在腹部上方,两条大长腿伸在被子外,睡裤刚好到脚踝,露出白皙两只脚。
庄白桦观察下池月脚骨,得出结论,池月还能再长高。
他伸手想去帮池月盖好被子,目光突然落到池月腰间,接着整个人愣愣。
……怎说呢,他突然意识到池月是个成年人。
池月脸胀得通红,迅速躺在地上,盖好被子,说:“这里就行,靠得太近,以后就再也出不剑。”
庄白桦:“?”
他深刻感觉到和池月代沟,池月说话他经常搞不懂是什意思。
既然池月坚持,庄白桦也不好多说什,他怕自己不同意,池月会整晚不睡地站在他床边。
幸好现在是夏天,天气热,庄白桦把空调温度稍微调高点,柔声对池月说:“那好好睡吧,晚安。”
听在庄白桦耳朵里,却像小狼狗在虚张声势地抖狠。
庄白桦嘴角扬起笑容,被他握着手动动,用小指勾起他小指,轻轻甩甩,说:“好啊,们拉钩。”
池月低头看着他们纠缠手指,两个人手都长得很漂亮,修长干净,勾在起,像互相攀爬藤蔓竹节。
池月脸颊慢慢变红,终于恢复人气。
“放心吧,放心就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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