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开始检讨自己教育水平,是不是太溺爱溪音,才造成他今天这样性格。
他们同时又庆幸,池月不愧是洛家血脉,哪怕在困难环境中成长,依旧保持着良好品性。
只是这闹,换子风云冲击感都被减弱,洛振铎还在挂吊针,刚好这瓶水要挂完,他揉揉额角,说到:“就像白桦说,兼听则明偏信则暗,事情真相定会调查清楚,给所有人个交代。”
被蒙蔽二十年,换成谁心里都不好受,但就像庄白桦在酒庄里说那样,错误已经造成,不能无休止地错下去,该惩罚惩罚,该补偿补偿,这才是洛振铎以后要做事
池月接着说:“溪音对说录音里那些话,用刀比着,不知道为什拴着绳索突然松,挣脱开来,开始反抗。”
池月心想,不就是编故事吗,他也会。
他低下头,小声说:“溪音手上拿着刀,身上只有那只钢笔当武器,也没想到溪音打不过,当时好混乱,下手重点。”
正当防卫时候,谁也想不到还要手下留情,这样溪音身上伤可以解释通。
溪音听到池月话,简直要气疯,说:“根本不是这样!有本事把后面录音也放出来啊!”
神色,他们万万没想到平日乖巧懂事溪音居然会说出那样话。
原来溪音早就知道他身世,在他心里,洛家人只不过是为他提供财富与健康工具人,实在太令人心寒。
而且,录音里溪音神经质且恶毒,他说他喜欢看别人受伤,喜欢血液,他自己都承认是变态。
他还想用刀子伤害池月。
洛家人处在震惊中无法回神,庄白桦继续询问溪音:“开瓶器是你放,之前们去G市时候,池月手是不是也是你划伤?”
池月从后腰地方抠下那个小装置,说:“可能是们打架时候把它弄坏,后面部分没有记录下来。”
当时池月在套完溪音话后,便把录音部分电源关掉,只留下信号发射器,然后就大大方方地折磨溪音,才不会留下把柄。
溪音气得在病床上锤床,差点没口吐白沫。
后面打架部分也不是重点,该知道都知道,洛振铎和洛夫人心情复杂。
养二十年孩子,原来是个两面派;流落在外二十年孩子,看起来似乎不错。
溪音知道此时说什都是徒劳,选择闭上嘴巴不吭声。
庄白桦讽刺地笑笑:“那时候池月手上伤口,可比你现在手臂上深多。”
池月在旁边看着庄白桦,又看看洛夫人和洛振铎,终于开口:“本来站在校门口,突然有辆车开过来,车上人把抓到车里,捆住手脚,遮住眼睛,把带到酒庄。”
池月演技也不差,他并没有像溪音那般哭得凄惨,而是平静地站在那里,神情淡淡,麻木地说着他经历。
他越平静,给人感觉越隐忍,饱含着无限委屈与坚强,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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