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音同样坐在张椅子上,规规矩矩地把手搁在膝盖上,微笑着看着池月。
他笑容里带着几分腼腆:“们终于能单独在起,小月。”
池月还是那样,懒得搭理他。
连他意图都不想问。
溪音露出懊恼神色:“好不容易创造出机会,让们两个能在起,你怎还是不理。”
洛振铎摇摇头:“没有,近亲不能输血,们根本没往那方面考虑过,溪音做手术时直接购买血浆,没发现任何问题。”
真很邪门,只能说洛振铎这种情况,完全是灯下黑。
庄白桦有个大胆想法,他在心里琢磨措辞,想着要怎把这个想法说出口。
就在这时,庄白桦手机突然响,急促铃声打断庄白桦思路,他看眼屏幕,是留在池月身边那个助理打过来。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愣在那里。
庄白桦扶着他,让他坐下,继续说:“知道这很艰难,但你要挺住,不能倒下,等找到孩子,你还要弄清二十年前真相,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庄白桦是出名老好人,但不等于他没有原则,换人孩子这种犯罪事,他支持所有受害人追究责任,给犯罪分子最严厉处罚。
洛振铎还在发呆,好歹稍微冷静点,庄白桦见他似乎把自己话听进去,这才继续询问最开始问题:“洛夫人带溪音去做亲子鉴定,说明她发现端倪,她知道些什?”
洛振铎目视前方,沙哑地开口:“她没具体说,只是执意做这个鉴定。”
池月心想,要不是他主动跟着路红走出宿舍,就凭溪音还想突破庄白桦安排包围圈?简直不
庄白桦心里有种不好预感,他迅速把电话接起来,便听到助理慌张声音:“庄总!池月被人劫走!”
池月和溪音面对面坐着,只是池月眼睛上戴着眼罩,手脚被捆住,动弹不得。
溪音伸手摘下他眼罩,池月眯眯眼睛,看清四周景象。
他旁边摆着许多大木桶,看造型应该是装酒酒桶,这里光线昏暗,看不见窗户,鼻腔里缭绕着潮湿酒味,他坐在酒桶中间椅子上,前方只有溪音个人。
池月被人从学校门口掳上车,然后被束缚住身体,罩上眼睛,带到这个陌生地方。
他眼神渐渐恢复清明,庄白桦刚才说那些话,像洪钟样,震醒他,他停滞大脑慢慢重新开始思考。
洛振铎回忆起母亲反应,迟疑地说:“怀疑母亲知道亲生儿子下落,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她没有确定。溪音亲子鉴定报告出来,她看过结果之后就急匆匆地走,她定是找人调查去。”
“这就对。”庄白桦说道,“先把孩子找到,再谈下步。”
他只能这劝洛振铎,否则洛振铎陷在痛苦泥沼里,可能蹶不振。
庄白桦想想,又问洛振铎个问题:“溪音在十五岁时候做过大型手术,那时候你们没有发现不对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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