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心想,这当妈怎这多事,明知道儿子腿伤,还直要他多走路。
池月直把路红送到校门口。
两个人站在路边,池月什都没多说,路红有些心虚,拧着手指,问:“上次在学校里见过那位洛老板,你后来还有跟他接触吗?”
“有。”池月回答得简短。
路红心里惊,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过半晌才说:“你、你说那个给你钱老板不会是他吧?”
“妈妈当初怀着你时候,对生活充满希望,希望你能健康长大,们家人好好,将来不说大富大贵,但家庭和睦团团圆圆。”
她边说边哭:“可看看现在,家里人动不动受伤,见面就吵架,你也跟们不怎亲近,们还没有钱,这是究竟是怎?”
她件件地讲述池月小时候事,那时候池敬业还有工作,家里还能勉强度日,过得还不错,后来情况越来越差,人心就散,家再也成不家。
路红这说,助理和保镖听倒有点动容,池月还是那样面无表情。
路红在宿舍里哭诉人生,大概说半个小时,见池月依旧无动于衷,这才收住眼泪。
装出头疼样子:“其实身上没钱,没看还住宿舍吗,等伤好,再去求求金主给钱。”
池敬业是个单细胞动物,听到池月说,觉得有道理,有钱还住什破宿舍,立刻说:“那你乖乖,把老板哄开心。”
草履虫池敬业好忽悠,路红反倒不好应付。
路红对十月说:“傻孩子,你现在受伤,正是脆弱时候,应该去找老板,让他看到你可怜样子,就会给你钱。”
旁边助理和保镖:“……”
池月摇头:“不是。”
路红莫名松口气,抬手摸摸自己头发。
就在这时,马路上突然冲过来辆车,飞快在两人面前停下,车上下来个人,猛地把池月拽进车里,紧接着扬长而
“好,知道你嫌烦,也不说,走。”路红满脸悲伤,边说边往外走。
走到宿舍门口时候,她回过头,用恳求目光看着池月,问:“你可不可以送送。”
池月想想,慢吞吞地站起来。
他腿上伤口没有那严重,过个星期已经开始结疤,只要不用力,走路没问题。
他跟在路红身后把她送下楼,再后面是几个保镖,等到楼下,路红勉强地看看身后保镖,为难地说:“想到校门口去坐车。”
这什父母啊,想着法子出主意卖儿子。
池月已经习惯,知道再说下去,话题会无限循环,他摆摆手,说:“反正就这样,再吵什都没。”
池敬业有盼头,欢天喜地,再三嘱咐池月记得给他钱,然后高高兴兴地离开,完全不像刚来时还要人扶着,看就是鬼混去。
路红没有跟着池敬业走,而是继续留在宿舍掉眼泪,她哭得伤心,说:“小月呀,你说这日子怎过成这样。”
池月不吭声,由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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