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白桦好气又好笑,宁愿装可怜都不愿意跟他回去,从侧面来说,池月真有什苦衷。
庄白桦放弃,说:“行吧,那送你回宿舍。”
池月瞬间恢复精神,笑嘻嘻地说:“庄先生,你最好。”
司机把车开到池月学校,到大门口时候,庄白桦让助理下车去沟通,稍等片刻,车辆便能顺畅地通过学校大门。
到宿舍楼底下,池月居然推开车门,想单脚跳着下车,把庄白桦惊得身冷汗。
尽管池月不停在说不用去医院,庄白桦还是把他带到医院做全面检查,确定没伤到别地方,才善罢甘休。
接下来庄白桦想把池月接到家里住,方便照顾他。
池月吓跳:“又不是残废,过两天就好,不要紧。”
这回庄白桦很强硬:“不行,这种很深伤口如果不长好腿上留个坑怎办。”
“大男人身上有疤又怎,无所谓啊。”七月满不在乎地说。
庄白桦带着池月坐上车,车辆驶离洛府。
庄白桦看着池月大腿上绷带,嘴唇紧抿,神色严肃冷峻。
池月稍微动动,庄白桦立即紧张地询问:“怎,疼?”
池月居然笑笑,说:“没那严重,刚才都是装。”
他对前方司机说:“不用带去医院,没事。”
庄白桦责备地看他眼,出手扶着他,让他靠住自己身体,两个人后背贴胸膛,庄白桦几乎是半抱着把扶池月下车。
池月回味着那个柔软不失坚韧触感,顿时后悔,早知道继续装柔弱,不应该表现出没事样子,说不定庄白桦会来个公主抱。
现在装也来不及,池月冲庄白桦挥挥手,说:“再见,庄先生。”然后转身准备进宿舍楼。
庄白桦
池月出洛府,确实精神好许多,但庄白桦看不惯他这种敷衍态度,说什都要带他走。
池月死活不愿意:“不行,不去。”
庄白桦搞不明白:“你怕对你做什吗?”
池月低下头,脑袋上头毛耷拉下来,想失去水份幼苗,过会,他又把头给抬起来,用漆黑眼睛看着庄白桦,可怜兮兮地说:“不是……不是害怕你,真没事,送回宿舍就行。”
庄白桦渐渐发现池月有时候也会装可怜,双黑眼睛看着人,委屈巴巴,让人无法硬起心肠。
庄白桦才不管池月是不是装出来疼痛,伤口和血都是他看在眼里,他说:“不行,要检查下,万伤到肌腱,以后走路瘸怎办。”
池月继续笑:“放心,不会瘸,不管发生什,都不会有事。”除非是命中注定必须受到伤。
庄白桦心想,流那多血,还叫没事吗。
庄白桦以为池月在客气,但他也知道池月是原书主角,身上有主角光环,般情况不会有致命危险,可总这受些其他伤害,同样让人心疼啊。
上次是手,这次是腿,每次都流血,庄白桦隐隐察觉到什,沉默地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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