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容仪隐约觉得有些眼熟,像是昨天在赌场里见过。
果不其然,过会儿,庄家凑近看他,挑眉说道:“这不是昨日们隔壁包厢公子吗?有缘啊!”
容仪拱手笑道:“有缘有缘,只是不是犯规,实在是身体不适,这剩下筹码,就当赔礼,如何?”
“身体不适?”那人脸关切地凑上前来,伸手要握住他手,容仪往后退步,扯起笑容:“怎?”
“身体不适要好生休息,不如送公子回家?”那人瞥瞥大门外,“还是个人来,跟昨天样?”
容仪收拾好出门,感到自己头昏脑胀越来越不舒服,于是去面馆先要碗姜汤,再是高汤面,清清淡淡小碗。
姜汤下肚,他感觉稍微好点,顺道又拐去药铺,自己写药方,抓些伤寒药,以备不时之需。
药铺旁边还挨着家赌场,丝竹轩月从旁边飘过来,容仪在这边等药,眼神就不知不觉往那边飘过去。
是家小赌场,虽然没有昨天那家阔大气派,但里边灯火通明,里边人玩得也很开心样子。
容仪提着药包,目不斜视地从赌场路过。
后果来得如此迅猛,他有些小小后悔。
窗外吹来凉风,不同于昨天风和日丽,今日下雨时阴云跟着起出来,黑沉沉地压在人头顶。
容仪望见天色,挠挠头,在自己储物戒里翻翻,没找到想要东西,于是出声问外边还剩随从:“你们有谁看见吉凶册没有?”
他没天运,在人间行事处处要小心,穿行这多国家,差点没命情况也是有。上回月老和白泽下来看他,白泽送他本普通凤凰专用吉凶册,还给他教些基本占卜术。
毕竟凤凰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容仪笑意已经换成皮笑肉不笑,他把筹码利落地往桌上洒,淡声说:“这就不用劳烦公子关心。先走步,回见。”
登徒子之流,他千年间也遇到过不少次,要是刘云这样学生在身边,自有人帮他摆平,不过他今
三秒后,他又原路返回,拐回来。
赌场进多,容仪也返璞归真,最近比较热爱投壶和赌大小这种简单。
他身上还有些钱,先上桌买筹码赌大小。
五次四不中,容仪边全神贯注盯着牌面,面暗暗心惊——今天他运气确是不太好,看样子可以玩过轮就收手。
轮过去,容仪手里筹码输些,他决定先撤——但人还没走,便被桌上庄家拦下:“诶诶,这位公子,们这里没有走轮就收手说法,输不起赢不起,还来什赌场呢?”
外边小厮先是说:“没有。”随后又忙成团去找。
容仪说:“算,自己掐个,你们别找。”
他专心致志掐算会儿,掐出个小凶来。
容仪:“……”
“算,搬家还是要搬,就这几步路,总不至于发生什事吧?也不是大凶。”他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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