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仪穿着粉色缎子,身上滑,总觉得自己要掉下来,于是伸手环住他脖子,心脏又砰砰跳起来。
他就这样乖顺地窝在他怀里,任由他就这样抱着自己,把他带出去。
出正房,外边是道短而精致游廊,横过也侧流泉与梧桐树,虽
“是吗?你愿意把在地方当窝,会因此感到很高兴。”
容仪又嘀咕说:“还是有个喂养人,感觉会好些。也不需要再去姻缘宫问问,他们可不可以再收留只凤凰。”
容秋像是又说句什话,但容仪记不清,在他温柔抚摸下,他困意上涌,眼皮沉沉往下直坠,就这样睡着。
容仪再睁开眼睛时,发觉自己仍然在容秋怀里,只是不知道为什,已经不在凤凰殿。
容秋抱着他睡在张卧云榻上,两人所在个碧玉铸成房间中,窗户离他们很近,可是不再是风雪,而是淅沥雨水。
为什,哪怕他如今想起相里飞卢,已经能够很好地做到不难过,但他也没有想过要这快地再找个新喂养人。
这种感觉他说不上来。
而他更说不上来,是容秋这个人本身。他和他从前喜欢过那些人都大相庭径,他比他年长,比他稳重,力量、地位、声望都高过他。
他甚至可以帮他把天运封起来,这样人或许……不会再被他天运影响吧?
“那,们先,就这样试试段时间吧。”容仪嘀咕,“先,考验你段时间。可不是所有人,都会养凤凰,就目前来说,最会养凤凰人,那个谁,还是要排在第位。你看看你能不能努力下,把他挤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股青草芬芳。
这角窗下风景,如青山流云样,透着股温厚清新,让容仪感到另种莫名其妙熟悉感和安心感。
他睁着眼睛到处看,身后人动动,接着是容秋沙哑声音:“醒?见你睡着,便没有叫醒你。”
“这里是哪里?”容仪好奇地问道,“这里不是凤凰殿,好像也不是天界什地方,更不是神域,也不是人间。这难道是你在昆仑老家吗?”
“不是,而是你。”容秋起身,望见容仪还赖在榻上没起来,没等他反应——直接俯身拦腰,将他打横抱起,就这闲散随意地带着他出这间卧房。
“好。”容秋弯起眼睛,“那先试试怎把‘那个谁’挤掉。”
容仪不说话,他乖乖地伏在他膝上。
原本片漆黑凤凰殿,不知道什时候被容秋道法术,点燃灯盏。书房四角琉璃尊与水镜交相辉映,将整个书房映照成明亮暖黄色,这种明亮衬得窗外夜色更深,风雪更重。
五树六花原又下起雪,风雪厉厉,风声如同呜咽。这雪不是容仪下,五树六花原从前雪没有这样冷厉厚重雪。
容仪说:“原来是真,外边冷,里边暖和话,就会觉得凤凰殿更加暖和。现在觉得可能连窝也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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